“這不是重謝不重謝的事兒。”我摸了摸鼻子,“主要是我不會取天眼,也不想去取天眼。”
都死了兩次,還得把眼給摳出來,多不道德啊!多不尊重死者啊!
他聽後,搖著頭歎了口氣,“我還想著要將任小姐父母的行蹤……”
我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問:“天眼怎麼取?”
“這是答應了?”容樺有些不信。
我嘖嘴,“你取不?你要不取我就回去睡覺了。”
他點頭後,我又問了一遍天眼該怎麼取,他說他不知道。
不知道還取個屁啊!我翻了個白眼,又問向白衍之。
白衍之倒是知道,不過聽他將取天眼的方法說出來後,我立馬就後悔了。
媽的還得去找唐秀秀的屍身!誰知道唐秀秀的屍身現在在哪兒啊?就算知道了,我也不敢去啊!任文慧的魂魄在裡麵呢!
容樺沉吟了片刻,說他找唐秀秀的屍身。
等他走了後,我看著客廳內站著的冰鬼,隨後點香請了鬼差前來,讓他們將這些鬼拘走。
來的是上午那倆小鬼差,看到這些冰鬼後,顫顫巍巍地扭過頭,對我說:“姐姐……要不你送我們走,請彆人來?”
“你們拘不走?”我問後,這倆小鬼差搖頭,說這些冰鬼身上冒出來的寒氣,會傷到他們倆。
說著,這倆小鬼差就給我說起了他們修行的多麼不容易,被誰瞧不起,被誰打壓之類的。
聽得我都起了同情心,扭頭看白衍之。剛想開口問他能不能把這冰給弄下去的時候,就聽他道:“哭兩聲鼻子,你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