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沒有回答我,一直重複著要讓我殺了任香,為她報仇,也為我爺爺報仇。
被她說的有些煩了,我沒忍住罵了她一句,她笑著道:“任蓮,你答應過我啊~一定要做到。”
我無語地撇嘴,我連認識都不認識你,答應過你什麼?
“他來了。”那女子的聲音忽然間輕了起來,如羽毛撫過耳畔,引起一陣癢,“任蓮,一定要殺了任香啊~不然……”
這女子的話越來越輕,後麵的我完全聽不到了。
背後有人伸手拉了我一把,耳邊縈繞著祝梨的聲音。
我睜開眼一看,隻見她著急地看著我,說:“你要是在不醒,我就真該給你刨坑立碑了。”
“怎麼了?”我想起來,但上身剛抬了抬,痛意瞬間襲來,讓我不得不躺了回去,“我睡了多久?”
她伸出了兩根手指頭,我問:“倆鐘頭?”
她衝我搖頭,說出來的話讓我一驚,“倆禮拜。”
這麼久嗎?我記得我就昏迷了沒一會兒啊!怎麼一覺醒來,就過去倆禮拜了呢?!
我不信的打開手機看了一眼,還特麼真得是倆禮拜啊……
“我咋了?”我揉了揉肩膀頭,想起她和白衍之說過的什麼血脈相連的,於是問了她一聲。
她聽後,異樣的眼光盯著我看,“什麼血脈相連,任蓮你說啥呢?”
她不知道?我記得當時是她說要解這血脈相連啊……是我聽錯了嗎?
把我聽到的那些話跟她說了一遍。她聽罷,對我道:“你聽岔了,我當時說的是解屍毒。”
說著,她便跟我說起了我是怎麼昏迷的。
兩個星期前,我被那條黑龍引去結婚的時候,被那條黑龍下了屍毒,這才腸胃絞痛,吐血昏迷的。
發現我昏迷後,她就又把幫莫明成療傷的那個鬼差給叫回來了。
屍毒解了後,我魂魄不在體內,然後白衍之就去了趟地府,把我給撈回來了,同時也端回來一碗養魂湯喂我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