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出手傷神獸夫諸,又知曉鬼屋之下的事情,難怪任香的魂魄要藏匿在她體內。”白衍之的話讓我一愣,問:“任香藏匿在祝杏體內,是因為她的身份?”
他點頭,說:“等祝梨回來了,你同她問問吧!我倒是好奇,祝杏到底是何身份?都能讓任香舍其身而逃。”
“任香逃跑還跟她的身份有關?”我震驚地問。
白衍之隻是點頭,其餘的一概沒說。
不過話說回來了,祝杏怎麼會去過地底下呢?
難道是她人失蹤那會兒去的?
還有,她是黃相雨的兒媳婦……這怎麼一回事?
我記得我上次來黃相雨她家看香的時候,她兒子還是個單身啊!這才過去了幾天啊,就多出來個老婆。
而且這老婆還是祝杏……
回去的路上,我滿腦子都是她跟我說過的那些話。
祝杏說陣眼在地底下,而我和祝梨在鬼屋看到的那個養鬼紋是底下的東西弄出來的假象。
假象……
既是假象,那這東西為何要頻繁出現呢?
還有,她說祝梨不能再繼續查養鬼紋了,為什麼不能再繼續查了呢?
越往下想,我頭就越疼,跟有人在我旁邊念緊箍咒似的。
……
回到家,我就去了樓上將祝杏說得那番話給寫下來,怕自己呆著呆著就忘了。
寫到養鬼紋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給陸文楠打了個電話,問他妹妹的情況怎麼樣了?
順便又問了問他妹妹身上有沒有和紋身一樣的東西?
“沒鬨過了。”陸文楠坦誠回答我的問題:“至於你說像紋身一樣的東西,等會兒梓芸回來了,我問問她。”
掛斷電話後,我將手中的筆放下,靠在靠椅上放空腦子,等著陸文楠給我回電話。
白衍之過來的時候,我人正無聊地發呆。
他看了我一眼,問:“又有什麼想不通的地方?”
“多了。”我歎氣道:“自打從地府回來後,我就沒有過想通的地方。”
先是那個陽差地師,後是那群來找我看香的人,接著又是鬼屋這裡頭大大小小的事情。堆在腦子裡,都堆成一座小山了。
不對,還有那個由戾氣幻化出來的人以及我原來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