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暉心裡莫名的難受了,淺昕的話,不亞於一個定時炸彈,砰的一聲,突然的就炸掉了所有。
七天前?他好似想到了什麼,林奕暉的瞳孔縮了縮,七天前,不就是那個晚上嗎?怎麼可能?
那天,那個女人那麼的反常、還晚歸,還穿著從沒有穿過的白色裙子,那天晚上,是那個女人兩年來首次懇求他留下。
胸口就好像被什麼壓住和敲打著一樣,莫名的抽痛了起來,林奕暉弓著身子,捂住胸口,好似這樣可以減輕那抹疼痛感。
為什麼會那麼痛?是為了她嗎?怎麼可能,不,蘇沫晴一直都是他憎恨而又不屑的女人,怎麼可能為了她而心痛?
淺昕譏笑的看著林奕暉臉上的神情,而眼底卻閃爍著一絲快意,還有憐憫,還有這一絲彆人看不懂的情緒跟深沉。
快意是因為看到林奕暉臉上的表情,憐憫而是為蘇沫晴那個傻女人。
突然她犀利的眼神落到了言依沫的身上,她緊緊逼著言依沫。
“言依沫,在沒見到蘇沫晴這個女人之前,我厭惡這個女人,甚至瞧不起她,覺得她是這世界上最卑賤的女人。”
“但——見到你以後,我才相信,蘇沫晴上輩子絕對是這世界最厭惡的人,所以才會碰到那你。你才是那個最卑賤,最無恥最下賤的女人。”
淺昕斜眼睥睨蔑視著言依沫:“言依沫,蘇沫晴沒有死,她沒必要每年過著彆人的生日,卻還要說是自己的生日。她有自己的生日,所以她不需要你惺惺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