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還是離少爺遠點吧,不要靠近他。”恍惚中,她聽阿鋒這樣說到。
她惶恐的轉首,“阿鋒,你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
司希燁他可以把她打入地獄,但至少要讓她知道為什麼?
死,也要死得明白。
“唉。”隻是耳邊隻餘下了阿鋒的歎息。
阿鋒走了。
喻惜晴靜靜的躺在雨簾中,這一刻,酒已經徹底醒透了。
原本以為她和他就是最近的樓上樓下的距離,卻是到此刻才發現,哪怕隻是樓上樓下的距離,於她也是一個無法企及的遙遠的距離。
仿如近在咫尺,卻分明就是遠在天邊。
喻惜晴感冒了。
如果不是保安巡邏時發現她躺在花池子裡,隻怕現在連小命都沒有了。
泡了一個熱水澡,喝過了薑湯,她還是發燒了。
喻惜晴第一次請假了。
頂著三十九度的體溫一針一線的縫製著司希燁的禮服,她想,這會是她給他做的最後的一件衣服。
從此,再也不會了。
永遠到底有多遠,既然數不到儘頭,她就此止步就好。
渾渾噩噩的一天,黑色的燕尾服拎在手中,每一道工序都經了她的手,她靜靜的看了又看,這才不舍的撥打了顧玉雪的電話。
“喻惜晴,你昨晚還沒有得到教訓嗎?還敢打電話過來?信不信老娘找人輪了你,讓你長長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