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劉是因為習慣,其實小劉秘書隻比他小一個月而已。
“你是誰?”小劉秘書一走進病房,剛換好衣服整理好情緒要離開的喻惜晴就愣住了。
小劉秘書看著女孩紅腫的眼睛,還有她鎖骨間依稀可見的紅痕,不由得在心裡默念司少是禽獸。
不過她也隻敢在心裡默念,絕對不敢當著司少的麵說出來。
眼看著喻惜晴看過來的眼神,小劉秘書急忙擠出一抹微笑,“我是劉子惜,跟你的名字還有一個字是相同的呢。”
這一句,成功的拉進了與喻惜晴的關係,見她略略放鬆了些微,便又道:“我來見你,是想給你看一樣東西。”
“什……什麼東西?你是不是司希燁的人?要是你想替他說話,你趁早死了這份心,我再也不想看見他。”喻惜晴咬唇,恨恨的說到。
“隻是給你看一張紙而已,其它的幫人說情這樣的話,我是一句也不會說的。”小劉秘書微微笑道。
她家司少果然是未雨綢繆,果然早就猜到了喻惜晴的不好應付,然後,也不難為她的早就為她想好了應對的辦法。
領導的藝術就是司少的藝術。
“到底什麼東西?給我看了你就可以走了。”喻惜晴還是警惕的看著小劉秘書,反正就是認定了這個劉子惜就是司希燁的人。
因為這間病房是司希燁的,除了醫生和護士就隻有司希燁的人能進來了,而麵前的劉子惜根本不是這家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那就必然是司希燁的人了。
她休想說服她嫁給司希燁那個臭流氓。
她才不要嫁給他。
他就是個人渣。
居然趁她熟睡的時候對她……
感受著全身還在的痛,喻惜晴恨不得現在扒了司希燁的皮都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