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盛祁又喝得酩酊大醉,這是常有的事情。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又三百六十天在這裡泡著,剩下的五天,陪著她演戲呢。
酒吧的老板恭恭敬敬的將費用單遞上來,她直接將卡扔了過去,眼睛都不眨。
那兩個陪酒的見著她過來了還賴在了肖盛祁的懷裡,不滿的嘟囔著,“肖先生的夫人來了,我們好舍不得肖先生離開呢。”
肖盛祁笑了兩聲,似笑非笑的說道:“誰說她是我夫人,我夫人自始至終就隻有唐家的大小姐,她不過一可憐蟲而已。”
旁人都憐憫的看了她一眼,唐辛沒有任何表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將他從人堆裡拉了出來。
“名世那邊的方案已經通過了,你明天回去直接準備後續事宜。”唐辛看著前麵的路,頭也不回的同後麵的肖盛祁說了一聲。
末了,又追問道:“明天是哪個老板,需要我去陪的。”
她眼睛眨都不眨的直接用“陪”來形容自己,或許……這兩年早已習慣為他的事業東奔西走,遊走酒場了。
肖盛祁嘲諷道:“以你唐辛的手段,還有什麼搞不定的。”
唐辛沒搭話,這兩年為了肖盛祁,哪天不是醉醺醺的回家。喝了那麼多的酒,為的大概就是有一天她能心疼她,會愛上她。
車子的窗子是打開的,冷風吹得唐辛有些眼睛酸澀。
“唐辛,你好意思嗎?兩年過去了,還是不肯放手。”他突然開口,帶著莫名的認真。
她麵無表情,隻是抿緊了唇,過了會又鬆開了,回道:“那你呢,兩年了為什麼還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