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說了一個詞,她臉色立刻就變了。
還沒等她將自己肚子裡編好的話都說出來,唐冉就急急忙忙的找了借口離開,柳清佳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女人當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現在才有了危機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過一想到她那像是吃了某種排泄物的表情,柳清佳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出了一口惡氣似的。
眯著眼睛笑著。
肖盛祁從這邊離開之後,心裡還是忍不住想要迫切的知道唐辛在哪兒,畢竟現在知道她位置的,也就隻有柳清佳和薛蕭然。
薛蕭然是不可能告訴他的,柳清佳就不一樣了。
隻是現在,他還拉不下那個臉去求她,便也隻能靠自己了。手上的東西放下來,而後直接派人跟蹤柳清佳。
之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想要知道她的地方,也沒想過,完全靠著本能和心裡的那一絲絲的牽掛。
不到第二天,自己的人就傳來的報告。他聽著地址,心裡竟然會興奮和雀躍,還伴隨著一點小緊張。
在當天下午下班的時候,便急衝衝的過去了。
敲敲門,綠皮鐵門很虧就開了。唐辛看著突然出現的肖盛祁,眉頭蹙著,下意識的要將門關上。
肖盛祁見狀,將自己整個人都擠了進來。
門攔不住他唐辛索性也不理會他,任由後邊的人在這裡走走停停,觀察這裡的環境。
“看夠了嗎?”她站在他身後,冷冷的看著他,“看夠了就出去。”
肖盛祁安分下來,到沙發上坐著。看著這裡的擺設,這裡透著他曾經最熟悉卻又最不喜的氣息。
唐辛還是給他倒了一杯水,坐在他的對麵。蒼白的小臉被這五黑的頭發捧著,儘管那隻是假發。
“來做什麼?算賬還是替唐冉出頭。”唐辛警惕的看著他。
這樣子讓肖盛祁心中一澀,忍不住問道:“我在你心裡,難道就是這樣的人。”
後者扔了他一個白眼。
“我來是……”他來做什麼?肖盛祁也有些迷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來做什麼,他隻是遵從本心,可如今本心卻沒有告訴他為什麼要過來。
糾結了會,才換了個話題問她:“你身體好一些了嗎?”
唐辛假笑,“托二位的福,沒來騷擾我握著病痛也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