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民自然知道成文寒的能力,這老家夥曾經是朝廷的一股泥石流,現在是肅州的泥石流。
宋民在外麵帶著大軍反複橫跳,殺得各地雞飛狗跳。
而肅州不但能保持穩定,還一副欣欣向榮,持續變強的姿態,根本原因隻有兩個,一個是宋民定的肅州律。
另一個,就是成文寒!
李伯留在肅州看家,鎮守肅王府,更多的是代表著宋民。
他有沒有親信在肅州,這很關鍵!
所以看到李伯突然出現在京城,宋民肯定有些生氣。
老皇帝突然給他背後來了這麼一刀子,本就搞得他有些鬱悶,李伯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擅離職守。
李伯解釋道:“殿下,奴婢的身份已經不適合再出沒在肅州官場了,老奴繼續做著管家的分內之事便可。”
“那個呂進有什麼背景?”宋民沉著臉問道。
理智漸漸回歸,宋民覺得李伯說的也有些道理。
但他就是有點不太舒服!
這個問題的症結,應該還是出在呂進的身上。
宋民其實有些想不通,老皇帝前腳跟他聊著攻取天下的大計,後腳就派了一個肅州刺史悄無聲息的上任,幾個意思啊這?!
李伯說道:“老奴在來之前就拖宮中相熟的打聽了一下,這呂進為官清廉,猶善開荒屯田等農事。若要是說派係,他應該是真正忠於陛下的清流。但,此人並不好相與,行事乖張,無所顧忌。”
“他做過的最轟轟烈烈的事,是曾當著陛下的麵,問候了……殿下您的祖母……”
嗯?
宋民眼睛猛地一直,這廝還是個噴子?
而且還是那種段位極其高的噴子,竟然連皇帝陛下的母親都敢問候。
他能活著,而且還繼續在大司農的位置上坐著,可真的是個人才。
“我勞資怎麼沒弄死他,反而還讓他乾肅州刺史去了?”宋民有些不爽的說道。
肅州現在在他的心目中,那就是他家後院了。
結果就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他家的後院,竟然有主人了。
這事換了誰能忍的了。
李伯苦笑,“殿下,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關節,老奴也不清楚。但呂進此人為官清正,是個真正辦實事的人,可能陛下也是出於此番考慮吧。”
這話說的宋民就很不以為然了,“真正辦實事的人,在這朝堂之上能活得下來?”
“但……他確實是如此。”李伯被懟的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據他所了解的,呂進確實是這樣的一個人。
“行了,既然來了就來了吧,先在京城呆著,這事兒整的我現在怎麼就看不明白了呢!”宋民嘀咕道。
不遠處,兩盞橘紅色的燈籠一上一下搖了過來。
“奴婢見過王爺!”
“王爺!”
宋民眼皮一抬,不由得眼前一亮。
“啊哈,是你們兩個啊,過來坐。”宋民招手道。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跟隨李伯從肅州而來的欒小穀和姬茜。
宋民的前身乾啥啥不行,但對女人確實是不錯。
要正兒八經講起來,肅王現在就是一種純種的單身狗。
肅王府到現在為止,沒有王妃,也沒有有名分的妾。
雖然後院住的滿滿當當的,但論身份,都是奴婢。
可宋民的前身給這些女人的態度,完全就是侍妾的態度。
隻是很可惜,他攢了這麼大的家業,還沒有來得及享受,就便宜了宋民這個來自外地的靈魂。
“王爺,您出征都這麼久了,有沒有想人家呀?”姬茜被開發之後,越來越想狐狸精了,勾人的本事堪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