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言,你既然要走就死在外麵,還回來乾什麼?”
秦沐風說這話的時候,立體精致的臉上是一貫的平靜與淡漠,手中的力氣不斷的加大,剝奪了夏初言的呼吸,她隻能無助的搖著頭發不出一點聲音。
過了片刻,溫熱的液體落在了秦沐風掐著她脖子的手上,惹得秦沐風全身一僵,手中的力氣,突然間放鬆了下來。
他看著夏初言滿臉的淚痕愣住了,記憶中他很少見到過夏初言落淚的……
恍神不過幾秒,他突然沉下了眸子,俯身堵住了夏初言的嘴,他的吻像是傾進了所有的恨意,十分粗暴。
猝不及防的夏初言,不大適應的往後躲開,後腦勺卻被他狠狠的擒住根本無法逃脫。
他帶著報複的以為撬開她緊閉的雙唇,他的力氣很大,根本不容她反抗,趁著機會纏住了她的舌頭,又狠又重像是占有又像是折磨,她覺得這一刻痛不欲生。
溫熱的淚水順著夏初言的臉頰落入了嘴裡參雜著濃烈的血腥味,令秦沐風越發的暴戾起來,他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完全不秦她的感受,瘋狂占有了她。
過了許久,一切終於安靜下來,秦沐風沒多做一秒的停留,隨便裹了條床單在身上,然後進了浴室。
夏初言有氣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因為疼痛,她的身體略微瑟瑟發抖。
直到耳邊隱隱傳來淋浴的水落在地上發出的嘩嘩聲,隨即人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秦沐風穿戴整齊,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腳步微微頓了一下,麵無表情的往床上瞥了一眼,最後收回了眼神,冰封著一張臉,大步流星揚長而去。
夏初言再次醒來的時候,耳邊安靜得有些可怕,她睜開眼望著周圍狼藉一片,昨晚得一切依稀浮現在了她的腦海。
她勉強從床上做了起來,忍者全身的酸痛踉蹌著步子走進了浴室,在浴缸裡放了些熱水。
當整個人泡進溫暖的水中,身體裡的疲倦瞬間緩解了許多。
夏初言被折騰得有點狠,連接著好幾天都沒能下得了床,等她回過勁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周以後了。
夏致遠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她回國的消息,聯係到了她。
這是她離開夏家之後,夏致遠第二次聯係她,第一次是通知她結婚的消息。
令她意外的市,夏致遠居然說要給她接風洗塵,她倒也沒有拒絕,按時來到了他定下的餐廳,是在A市數一數二的京華酒店裡。
看到她到來,夏致遠甚是熱情,連忙招呼服務員拿來菜單,還親自給她到了茶水。
夏初言將他的動作默默的看在眼裡,心底冷冷將他嘲諷了一番。
夏致遠對她從來不是什麼慈父形象,從小就忙著工作鮮少回家,偶爾一兩次在家,她纏著他玩,都會被他狠狠的訓斥一番。
母親去世之後,夏夢就搬進來住了,那時的夏初言還沒有和夏家鬨掰,也是那個時候她在夏致遠的眼裡看到了她從未見過的寵溺。
若是以前,看到夏致遠這般溫潤的模樣,她一定會感到受寵若驚,可此時她隻覺得無比的諷刺。
她垂下了眼假意去玩手機,其實是不想再看到夏致遠這副假意的嘴臉。
第24章 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