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他恢複了一貫的清冷,仿佛昨天在病房內失控的那個人是另外一個人一般。
他慢慢悠悠的走了進來,找了個椅子坐下,看著兩人,手一揮:“你們繼續,彆管我。”
艾伯特一看到他,眼中的怒意便“蹭”的冒了起來,他實在看不慣一個男人如此對待女人,更何況是夏初言。
“秦沐風……你還是不是男人,你知不知道夏初言……”
“我不是男人?”秦沐風眼底閃過一絲狠意,開口的聲音透著森冷的寒意:“我告訴你,這個女人一天沒和我離婚,一天還是我秦沐風的女人!”
說著,他猛地伸出手,想要給艾伯特一拳。
夏初言見狀立馬下床去阻止,奈何動作太大,扯到了傷口,令身體原本就虛弱的她雙腿一軟隨後落在了地上。
“秦沐風!你知不知道夏初言為了你付出了多少!”
艾伯特幾乎是傾儘了所有力氣,將這句話後了出來,因為憤怒,他的雙眼都泛了紅。
可秦沐風儼然是沒有聽清他的話,皺著眉一臉疑惑。
艾伯特根本不想與他繼續浪費時間,抱起地上的夏初言就要往外走。
卻被秦沐風狠狠的扯住了手臂,攔了下來。
“你給我說清楚,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從始至終都隻相信你自己,我說的什麼意思,你會在乎嗎?”
艾伯特說完,繞過秦沐風的身子,趕忙走了出去,他趕忙喚來了工作人員,要他們馬上安排了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