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江北已經離開了,我未著寸縷,隻披著一張厚厚的毯子。
大概是江北提前打電話通知了傭人,所以即便已經日上三竿,也沒有人來打擾我。
我扶著沙發坐了起來,身下一陣疼痛,江北那個禽獸,既然他已經有了彆的女人,為什麼還要對我做這樣的事情。
隻要他願意,大把的女人會追上來,排隊等著他上。
我沒有誇張,在A市,像江北一樣優秀又成功的男人數不勝數,可是年紀輕輕就坐擁上億資產,並且俊朗如他的,卻少之又少。
在沒有見到江北以前,其實我也不相信,現實生活裡會有這麼優秀的男人的存在。
斯人如彩虹,遇上方知有,可是像江北這樣絢爛的光芒,是我不配擁有的。
從行李箱裡找出衣服隨意的換上後,我走到門邊開始鑽研起密碼鎖來。
江北的生日,不對。
蕭月的生日,不對。
我思前想後,把蕭月相關的數字都試了一遍,依舊一無所獲。
聽著機械的女生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密碼錯誤之後,我終於放棄了。
依我的智商,怎麼可能猜中江北的心思,更何況他身邊的女人那麼多,一會兒是什麼小言,一會兒又是肥天鵝,或許他早就在彆的地方金屋藏嬌,把家裡的密碼也設成了那個女人的。
我打定了主意,不再鑽研這破密碼鎖了,在房間裡繞了半天,才想起我臥室的陽台外麵是一片草坪,如果用什麼東西緩衝一下,再跳下去,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於是,我拖著行李又上了樓,將行李從陽台上扔下去後,又將床上的被子平鋪著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