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吵架,他用這樣的話來羞辱我,這一次,我用同樣的話,還擊了回去。
我隻想讓江北知道,我也不是可以一直任由他欺負的。
果然,我戳中了他的痛處,聽到我說的話,他氣得眉毛都擰成了一團,渾身的骨骼被他緊得咯咯作響,我閉上眼睛,等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他肯定會收拾我的,更何況他喝了酒,我打不過他,但是我也不會等死,等會打起來,我一定要在他肩膀上咬兩口以泄心中怒火。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並沒有動手,而是深呼吸了幾下,然後斂去了一身的怒火,捂住胸口便回了臥室。
門被他摔得“砰”的一聲響,我木然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的房間轉眼就熄了燈。
這麼快就關了燈,他一定沒洗澡,這絕對不是江北的作風。
剛剛回房間時,他額頭似乎有汗,我不知道那是被我氣的,還是胃痛引起的。
我越想心裡越亂,索性不去想了,他怎麼樣不關我的事情,他有他的吳小言,胃痛死也不關我的事。
於是,我真的硬著心腸,在客房裡找出被子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醒來了,我不願承認是因為擔心江北才沒睡好,穿好衣服,我徑直走到江北的房間敲了敲門。
裡麵什麼聲音也沒有,我耐著性子敲了兩遍,終於還是忍不住直接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江北!”
他果然睡得十分的倉促,連窗簾都沒有拉,被子胡亂的搭在他的身上,鞋子也沒脫。
我攝手攝腳的走過去,輕輕晃了晃他,“江北,你沒事吧?”
他沒搭理我,連哼也沒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