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對鬱東識說:“你彆慣著他。”
鬱東識說:“那這事也不怨不了他。算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隨後,他就騎著車,搭著小完和玉玉,我就走著。
一路上,他為了等我,就慢悠悠地騎著,弄得我走路都比他快。
我說:“你騎快點吧,不用等我,我又不是不認得路。”
“這可不行,我哪能拋下你一個人呢。對了,你那天穿的嫁衣,很合適你。唉,說來也遺憾,我應該多拍一張的,那好歹是我倆第一次合照,我得珍藏起來的。”
我氣鼓鼓地說:“你能不能正經點啊?你再亂說,那我不理你了。”真是嘴上沒個把門的,時時刻刻就知道開玩笑。
“哎,我哪裡不正經了?你們女人怎麼就那麼愛生氣。對了,小完玉玉,我問你們,你們姐姐很愛生氣嗎?”
小完和玉玉同時搖搖頭,玉玉說:“怎麼會,姐姐對我們很好的,我們很少看到姐姐會生氣。”
鬱東識恍然大悟地說:“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也是隻會對我生氣,嗯,特殊對應我。這很好。”
我再不想理睬他,加快腳步走著。
回到家裡,我媽得知小完居然把手表給弄丟後,又是一通責備。
我說:“媽,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小完的。鬱東識說,那地方怪得很,每次有人去都會不見東西,還找不回來的那種。”
我媽可不信,“世上能有這樣古怪的地方嗎?我看八成是藏著賊,不然怎麼可能找不到?”她又繼續說著小完,“你啊,以後可不能給你拿貴重的東西。丟三落四的毛病,可得改改了,像什麼話。”
小完不服氣,噘著嘴說:“這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我安慰他說:“好了,我們下次小心點就是了,可不能再丟東西了。”
我原本以為這事會這麼過去,誰知幾天後,鬱東識上門來了。
我看到他,驚了下,問:“你怎麼來了?”
我見他滿頭大汗的,看樣子很趕,“你要不喝口水?”
他一口氣連悶幾杯水,喘著氣說:“表伯呢?”
“啊?不在三清觀麼?”
他搖搖頭。
“那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出門去了吧,我也沒見過他了。怎麼,你找他乾什麼?”
他往凳子上一坐,用手扇著風說:“那天,小完不是丟了手表嗎?”
“是啊,你找到了?”
“沒有。之後我抽空,和我朋友又去找了一遍,但還是死活找不到。彆人都說,在那屋子丟的東西都不能找到。偏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我朋友也不信。
所以我就揣了點錢,他揣了支他最心愛的鋼筆,我倆又一起去了那屋子。嘿,你說邪門不邪門,明明我上一秒還握在手裡的錢,下一秒就不見了。”他喘著氣說。
這把我給聽傻了,“所以,你們倆的東西都沒了?”
他點點頭。
我倒吸口氣,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說他傻吧,他還知道不信邪。說他敢於嘗試吧,這下好了,西瓜丟了,芝麻也丟了。
我無語地說:“你們真是夠閒的。”
他說:“我就想找表伯,看看那屋子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怎麼就那麼邪門。東西我們明明都放得很好的,說不見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