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爺爺的確是這樣說的,不然也不會把這事說給我聽。他說他第一眼看到我,還以為是那女人回來了。”我說。現在想想,當初玉梨看我的眼神也有些怪,想必是把我當成神秘女人了吧。
偏見過神秘女人的鬱爺爺、玉梨、左母、靜秋姐妹皆已亡故,唯一還還活著的秋嫂卻沒有看清那女人的長相,還有孫萬找的那個老人家,眼神不好,多半也忘了女人的長相。我們想要證實一下,都沒辦法證實了。
鬱東識說:“奈何看清女人容貌的人,都已經逝世了,我們是死無對證。不過我還是相信我爺爺所說,他眼神還是挺好使的,他說像,那肯定是像的。”
宿吳子說:“雖說兩個毫不相乾的人長得相似,也是常有的事。但是,就如阿東所說,那女人十六七年前,是懷著孕來到我們這裡的。而你又生好是十七歲,單是從時間上來說,就很吻合。”
“可又不止我一個人今年十七。”我說。
“但隻有你是撿來的,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鬱東識說,“而且你還會解陣法,普通人誰會這個啊。”
空氣安靜了會,宿吳子說:“阿東不提還好,這一提,我倒覺得是有點可能的。尋音,你還記得你背後的胎記嗎?”
我點點頭。
“這個胎記,我和你們兩位師伯商討過,他們一致認為這不是普通的胎記,更像是某種圖騰。我們查閱過書籍,說有的少數部落或者是民族,他們會在小孩子一出生,就在孩子身上印刻著屬於本部族的印記。你這個胎記的形狀過於規整,我猜測更像是人為印刻上去的。”
“那照這樣說來,尋音你極有可能不是我們這裡的人?”鬱東識問。
他們這樣說,讓我愈發懷疑起自己來了。
宿吳子說:“不過單憑我們這樣猜測,也不能證明什麼。要想知道真相,得查到那個女人的身份來曆。還有,她是否生下了孩子,那個孩子又去了哪裡。”
這一晚,我是徹夜不能寐,滿腦子都在想著他們所說,是一半懷疑,一半相信的。畢竟我自身的謎團也很多,也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我便發現自己和其他的孩童不一樣,除了能看到一些所謂的陰邪,我的感知能力也和其他人不一樣。
九嬤是第一個發現我是至陰體質的,她說女子為陰,所以大多女子體質都屬陰,偏我卻屬於陰中至陰。她說她活了大半輩子,頭一回見到至陰體質的。
儘管至陰體質容易招來邪晦,但至陰血卻能破除種種邪晦,就如我第一次進入桃花夢中,還是靠我的的血才能出來。
我還以為是我天生就注定要和彆人不一樣的,可今天聽他們一說,我才懷疑起我的身世來。如果我的親生父母也和常人不同,就如那個神秘女人般,那我的異樣也有了解釋。
想著這些,想得我腦袋發疼。恍惚間,我莫名想起出現在我夢中的那個女人,聽她的語氣溫柔,似乎是在關心我。她從沒有出現在我的夢中,那次卻突然出現來關心我,她會是誰?
想到這,我內心不由得泛起陣陣漣漪。
起初我還不大在意我的身世,也不想去找所謂的親生父母。可如今經了這事,勾起我的好奇心來。我迫切想知道,我的身世是如何的,我的親生父母會是誰,為什麼要把我丟在古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