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該怎麼辦?”鬱東識問我和知陶,“你倆快想想辦法,這事我是真沒轍的。”
眼見金色焰火將我們包圍住,我們不敢動彈,生怕被它燒到。
我認真地凝視著金色焰火,它的火光,映在我瞳孔裡。刹那間,我瞳孔放大,睜大眼睛注視著它。
此刻,隻剩下我和它,我能感知到,我似乎可以用意念將它驅散。
我把雙手交叉在胸前,一通變化手勢,把雙手食指相觸,輕點在我眉心中。隨即,我把雙手對向火焰,“落!”
果然,諸多火焰頃刻間掉落在地,消失不見。
鬱東識看呆了,“哎,你真神了,這也可以。”
我拉著他,對知陶和左悲奇說:“我們快跑!”
我們拚命跑出了院子,往前方黑暗處跑去。
偏凜道人實在歹毒,見我們跑走,竟氣急敗壞地甩出一個飛鏢,正好刺中知陶的後肩。知陶人一頓,栽倒在地。
我們忙把她給扶起來,我問:“你怎麼樣?”
她咬牙搖搖頭,但後背流血不止,想來是劇痛不已的。
怕龔爺一夥人會追上來,鬱東識一把將她背上,“我們快走!”
就這樣,迎著夜風,我們朝著更深更暗的黑夜走去,也不知道前路會通往哪裡,隻知一味走著。
到後來,見知陶實在撐不下去了,我們才在塊僻靜的草地上停下腳步。
“不好,血是黑色的,這飛鏢怕是有毒。”鬱東識說。
知陶強行忍著,回頭看了下傷口,虛弱地說:“刺的不深,尋,尋音,你把飛鏢給拔下來。”
我點點頭,“那你忍著點。”我伸手過去,心一橫,把飛鏢給拔了出來。
拔的瞬間,她人一激靈,癱倒在地,實在是疼得不行。
我本來想用手帕給她止血的,她卻說,“彆碰我的血,有毒。”
“啊,那,那你怎麼辦?有什麼藥能治嗎?”我忙問。我們四人中,就她會醫藥,偏又是她中毒了。
她疼得滿頭大汗,撐住說:“我,我也看不出來是什麼毒,但肯定是劇毒,已經快深入我體中了,得把毒素吸出來才行。”
我問:“吸出來?怎麼吸,我幫你。”
她搖搖頭,“我的血有毒,一旦碰上了,也會中毒的。你,你們去幫我找一條毒蛇來,讓毒蛇幫我吸。”
“啊?”我們一驚。
“且不說現在深更半夜的,就說現在已經是深秋了,不管是什麼蛇,都已經冬眠了,哪還能找到啊?”鬱東識說。
她再沒力氣回應我們,靠在塊石頭上,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見她這般,我們生怕倘若解毒不及時,她會有生命危險。不管現在還有沒有毒蛇,我們都得去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