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出一種預感,我們家日後恐怕還會繼續和柯家扯上聯係的。
趁著下午有空閒,我便和小緣去普濟堂看望菱曉。走在路上,小緣突然說著:“姐姐,我記得你。”
我不解地問:“什麼?”
“我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看過姐姐你。”
“啊?什麼意思?”
“在姐姐沒有醒來之前,我好像在哪裡看過姐姐你。”
我覺得奇怪,為什麼連小緣也這樣說?
對了,寧嬸說小緣是我爹從外麵帶回來的,那會不會在這之前,我也曾和小緣見過?還有,我們手腕上,居然都有同一道血痕。
最離奇的是,我和小緣明明不是親姐妹,卻勝似親姐妹。我身體好,她便身體好,我們仿佛能影響彼此,就像是雙胞胎一樣。
來到普濟堂後院,見菱曉一個人坐在台階上曬太陽走神。
我問:“你好多了嗎?”
她回過神來,”好多了。”
“你在這還習慣嗎?”
“還行吧。”
“順順呢?”
“和那個人送藥去了。”
我知道她看不慣霍彥,就說:“你放心,霍大夫絕對是個好人,他和我們家認識的。他隻是想給你們治治病而已,沒彆的意圖。”
她說:“不是因為順順,我才懶得留在這呢。”
“我能冒昧問問,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坑蒙拐騙的。”
我一噎,無奈極了,“你難道就這般不在意自己嗎?”我感覺她這一病,脾性都變了些。
她一臉無所謂地樣子說:“我一條賤命,有什麼好在意的。”
我真是拿她半點辦法也沒有,隻得轉移話題說:“你能不能和我說說,我之前的事?”
“我和你相識的時間並不長,對你了解的也不多。”
“沒事,一點點也好。”我想,尋音的經曆,要比卿然的豐富多彩。
她便款款道來。
……
晚上我坐在院子裡,想著菱曉所說的往事。原來,我也有師父,還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她遇到我時,我們三人似乎要去往一個神秘的地方。
想著想著,我忽然發現自己被一股白煙所籠罩。再一看,白煙竟是從前麵樹下那口井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