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到言熙躺在自己麵前她說:“幕琛我沒有遺憾了,死在你懷裡我很滿足,謝謝你謝謝你能陪著我。”
再看看眼前這個女人,雖然輪廓和言熙有幾分相似,但她不是她。
言熙比她漂亮,五官比她比精致。
她們不是同一個人。
言熙早死,她死在自己懷裡全身是血,一屍兩命。
自己將她葬在曾經他們親手種的桃山上。
還在她的墓碑刻上了“吾妻”這兩個字,為了能刻上這兩個字,言熙的葬禮和他們的婚禮同一天舉行。
那些畫麵很真實,是他親身親曆過的,所以這段時間陪在自己的身邊的女人不是言熙,而是彆的女人。
他把彆的女人當成的言熙,他把自己想對言熙的補償給了另外一個女人。
一個不相乾的女人。
席幕琛鬆開手,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回到家的時候,空氣很壓抑,他感覺自己的每一下呼吸連帶著神經都是痛的。
就是喬斯走到他麵前,他也是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怎麼了嗎?”喬期感覺席幕琛有些不對勁,像是剛剛經曆過失去至愛一般魂不守舍。
席幕琛抬頭望著喬斯,疲憊的眸子 裡滿是哀傷:“我把言熙的死忘記了,還錯把彆的女人當成了言熙。剛剛那個女人也死了,跟言熙一樣死了。”
喬斯能感覺到席幕琛身上那股悲傷到讓人顫粟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