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井浩之兩隻手被人扭著背在身後,怒視著麵前的男人。
喬雲墨麵色黑沉:“我什麼意思?井浩之,廢話少說,你把淩煙藏到哪裡去了。”
井浩之冷笑了一聲,背過臉去。
“老實點。”手臂上施加的力道更重了些,他痛得額上暴起了青筋。
下巴上忽的一隻手鉗製了上來,他被迫與那隻手的主人對視。
“啪!”冷冰冰一個巴掌揮在他的臉上。
井浩之羞憤不已:“士可殺不可辱,喬雲墨,你這是綁架!”
就在他的眼前,喬雲墨的眼眸危險地眯起:“綁架嗎?那井醫生,在次之前,不如我們來討論一下,關於你綁架我太太這件事情。”
井浩之依然梗著脖子:“喬總高看我了,以喬氏的勢力之廣,我區區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醫生,哪有那個本事綁架喬太太?”
“彆在我麵前耍花樣!”喬雲墨已經沒有耐心了,“飛機一定是你拿來迷惑我的,說,淩煙現在在哪,她還沒有離開這裡是也不是!”
“飛機?”井浩之的眼裡出現了迷惑。
喬雲墨冷哼一聲:“井醫生難道還沒有看到飛機失事的新聞嗎?”
“什麼?”迷惑轉化為了震驚,接著是悲憤,“怎麼會失事的,喬雲墨,這個笑話不好笑。”
頃刻間,有什麼東西,在喬雲墨的腦子裡炸開了。
“她,在那架飛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