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十樓,她摔下去就死掉了。他希望她死掉的。
“那可真不幸,是二樓呢!”她佯裝漫不經心道。
可就是這模樣讓他惱怒不已,為什麼她總要讓他失望。秦亦寒轉身看著她,目光陰冷:“我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為什麼那麼著急去見阿涼。”
她好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原本死寂的眼神閃爍著一道光芒:“當年的大大火不是我放的,是安染。我想見阿涼是因為他能證明我的清白。”
那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他,仿佛在說“求求你,相信我。”
秦亦寒沉默了許久,之後從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包藥粉,仍在她的臉上,怒吼道:“他能證明你的清白,所以你要殺了他?安諾你真讓我失望。”
她早就該知道是這樣的,他又何曾不讓她失望呢。既然不相信,為什麼要給她希望呢。
她奮力的抓住那根救命的稻草,卻不想人家又收回去了,還補了她一刀。
“你從來都沒相信過我。”她紅著眼的看著他。怎麼樣的解釋都是徒勞,她已經不想掙紮了。
秦亦寒真的要被她氣瘋了,那一巴掌差點就打下去。可最終還是一圈落在了枕頭邊,明明錯的是她,為什麼還要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他討厭極了:“你的臉和你的心還真配。都讓人一樣的惡心一樣的臟。”
“我的臉和我的心以前也乾淨過。”她大聲道。病房裡好似隻有她的聲音一樣。
簡單的反駁讓他差點喘不過氣。乾淨過……那什麼時候變臟的?他以前是不屑去想,現在是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