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之後兩個人都昏迷了挺久的。
秦亦寒醒來的第一句就是問安諾有沒有事,楊助理都快被氣死了。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們秦總這麼蠢。
不過還是說了沒事。聽到這句話,秦亦寒才鬆了一口氣。心理喜滋滋的。隻要她沒事,一切都值得。
而此時的安諾卻還什麼都不知道。心情平和,恢複的倒也快。她無數次的問醫院給自己捐腎的人是誰,她想親自去感謝一下,可是院方始終保密。怎麼問都問不出來。
甚至她準備了一大筆錢讓院方轉交。院方也拒絕了,說是人家不收。
“林沉,你這兩天怎麼怪怪的?”安諾問道。
從他出院之後,林沉就時不時的走神,上次削蘋果的時候還不小心將手給劃破了。心不在焉的。
“啊?有嗎?”他說。
“當然有了,全都寫在臉上了。林沉,你是不是生病了?”她問,這段時間林沉照顧她很辛苦。還要去上班,兩邊跑確實累。就怕他生病了硬撐著不說。
林沉連忙搖頭:“我身體好著呢,彆咒我。我就是在想,有件事要不要告訴你。”
安諾順手拿起了一個橘子,一邊剝一邊說:“說吧,你和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秦亦寒自殺了。”
手上的橘子掉到了了地上,她久久的回不過神,目光呆滯的看著自己的手。
自殺?他怎麼會自殺,這不可能。秦亦寒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她很清楚,這種人怎麼可能自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