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奈蘇念秋就是不肯,說是沒什麼大礙,讓他去找醫生開點跌打扭傷的藥擦一下就可以了,權溫綸拗不過蘇念秋,隻好答應了她的請求。
沒想到權溫綸蘇念秋前腳來到這家醫院,賀翰白後腳也把何念初給送過來了,幾人竟然以這種形式在一起碰麵了。
權溫綸看到賀翰白還有夏忘語他們顯然也十分驚訝,他的心裡有些一驚,賀翰白他們是與何念初交好的,此時來醫院是乾什麼呢。
而夏忘語又好好的站在賀翰白身邊,看起來精神不錯的樣子,應該不是她生病了,那該不會是何念初有什麼問題了吧……
權溫綸搖搖頭馬上在心裡否定了這個想法,剛剛何念初不都還好好的麼,還把蘇念秋給推搡到了地上,看起來那麼一個有精神而且還有力氣傷害蘇念的人,怎麼可能說病倒就病倒呢。
賀翰白不知道事情的情況,也不知道蘇念秋受傷的事情,他以為權溫綸是收到了消息來醫院看何念初的。
“權溫綸怎麼你還知道來醫院看念初啊,我還以為你光顧著其他女人,根本就沒有把你的妻子何念初給放在心上!”賀翰白特意加重了“妻子”兩個字,像是在提醒權溫綸一樣。
“什麼?”權溫綸有些不敢相信,何念初真的出事了。
“怎麼原來你不知道呢。”賀翰白看著權溫綸的表情不像作假的樣子,似乎他不知道何念初因為高燒住院的事。
賀翰白更是覺得諷刺無比了,何念初都因為他燒成那樣子,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權溫綸卻對此一無所知。
如果不是他和夏忘語湊巧趕過去,還不知道何念初什麼時候才會被人發現。
“看來我還真是高看你了,以為你是收到了消息特地趕過來看一眼念初,沒想到你隻是湊巧出現在這裡。”賀翰白冷嘲熱諷道,眼神裡充斥著對權溫綸的不滿。
“念初她出什麼事了!”權溫綸不知道為什麼心底裡有些慌亂。
本來他的怒氣並沒有完全消散的,可是一聽到何念初出事,對於何念初傷害蘇念秋這件事的怒火就好像一下子被人用盆涼水給澆滅了,心裡隻剩下對何念初的擔憂。
賀翰白從鼻子裡冷嗤了一聲,“原來你還知道擔心念初,我以為你的心裡裝著的全是那個女人。”
“既然你昨天都追著她離開宴會了,今天又把何念初一個人丟在公司裡,想必是不關心她的死活的,現在問她怎麼樣了有什麼意義,你早乾什麼去了。”
賀翰白真心為何念初打抱不平,這個男人根本一點都不關心何念初,連她身體健康狀況如何都不知道,還要從他人口中打探。
權溫綸倒是不在乎賀翰白這個男人的態度,他現在滿心隻想知道何念初到底有沒有事。
“念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是不是在這家醫院裡。”權溫綸再一次耐著性子問道。
如果不是想問清楚事實的情況,他才不會和賀翰白說這麼多。
“你不知道她昨天在宴會那裡等了你一夜,可能是晚上受寒了,然後她又沒有休息好就直接去了公司,我和忘語趕過去的時候她已經昏倒在辦公室裡。”
“她也真是傻,自己高燒了都不知道,而你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隻怕想必正在某個女人的溫柔鄉裡麵吧,完全忘記了還有她的存在吧。”賀翰白一字一句冷冷的說道。
夏忘語本來想阻止的,可是無奈賀翰白已經說出口,她也就隻好作罷。
權溫綸有些震驚,還在賀翰白說的那一句“她等了你一夜”沒有回過神來,他以為那個時候何念初沒有等到他,後麵就會自己回去的。
沒有想到何念初竟然在那裡等了他一夜!而何念初剛剛卻沒有和他提起過這件事情。
權溫綸的心情頓時十分複雜,一時間不知道心裡是何種滋味,當他以為何念初是個心思狹小容不下他人的時候,何念初又用另外一種方式扭轉了自己對她的印象。
“你說的是真的嗎?”權溫綸有些不肯定。
賀翰白冷冷一笑,“我犯得著用這種事來騙你?她在這個病房,去不去隨你,權溫綸你要是有那麼點良心的話就去看看她。”賀翰白留下了一串病房號之後就和夏忘語離開了。
話他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去不去就看權溫綸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