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溫綸拍了拍手,立馬就有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進來,“好生招待一下賀少爺,彆讓人家說我們權氏不懂待客之道。”他冷冷的吩咐道。
話音剛落他們立馬上前,沒幾下子就製服住了賀翰白,把他按在了椅子上不得動彈,人多勢眾賀翰白根本就無力反抗。
越過他權溫綸的眼神幾不可察的在賀翰白的身上停留了幾眼,徑直走到了何念初的麵前。
一把攥住何念初,拖著她往外麵走去,“權溫綸你放開我,你到底想乾什麼。”何念初大力扭動著。
“何念初彆逼我動手!”權溫綸的聲音透著一股森寒的味道,他用眼神示意何念初望向一旁的賀翰白,“若是不想他在我這裡出什麼事,你最好乖乖的。”
看著旁邊被幾個大漢按捺住在椅子上不得動彈的賀翰白。
“你!”何念初有些氣急,卻是再沒有什麼反應,冷冷的態度任由權溫綸牽著她往外麵走去,好似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被抽取了所有靈魂。
一提到賀翰白的名字,何念初就安分了許多,反應也不似之前那樣大,權溫綸心裡更是憤恨不已,手下的力氣加重了許多,又是讓何念初好一陣疼痛。
力氣大的好像手腕都快被碾碎了一樣,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喊出聲。
“念初彆去!”賀翰白試圖從椅子上站起來,卻再次被旁邊的人給按了回去,“權溫綸他不敢對我怎樣的。”
權溫綸聽到這句話露出一個嗜血的微笑,像是飲了鮮血的刀,他沒有說話甚至連腳步都不曾停一下,拉著何念初就往門外走。
賀翰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何念初就這麼被帶走了,心裡有些擔心,權溫綸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吧,畢竟他是愛著何念初的,可是一想到盛怒之中的權溫綸,賀翰白心裡不麵又多了幾分擔憂。
望了望旁邊站著的大漢,賀翰白無力的坐在這裡,任他威逼利誘也毫不動搖,真不愧是權溫綸調教出來的人手。
一路被踉踉蹌蹌的拉扯出來,權溫綸走的極快,根本就顧不得何念初,若不是又權溫綸在前麵拖著,隻怕何念初早就要摔幾個跟頭了。
又掙脫不得,心裡更是顧及賀翰白幾分,何念初走的是跌跌撞撞,雖然沒有摔跤,但是身體難免碰上一些東西,青一塊紫一塊的,何念初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權溫綸不曾有半點憐惜,或者是說他一路向前根本就沒有注意斜後方何念初的樣子。
走到門外麵一把將何念初塞到了車裡,用力的關上了車門,撞得砰砰直響,都快被他掰下來了一樣,可想而知此時權溫綸內心的憤怒。
把何念初扔上車之後,權溫綸也飛快的坐了上去,對著司機吩咐道,車子便像箭一樣飛快的竄了出去,隻留下排排的尾氣。
一路上權溫綸都沒有說話,就連前排的司機也感受到了身後的低氣壓,戰戰兢兢的開著車,那速度能有多快有多快,好像後麵有鬼在追一樣。
大概是因為權溫綸的臉色太過恐怖了,他隻想著快點到達目的地之後,好把這尊煞神給快些送走。
一路上何念初都試圖擺脫權溫綸的魔爪,可無奈卻是沒有起到半分的效果。
權宅到了,權溫綸率先走了下來,依舊是抓著何念初的手不放,“權溫綸你到底想乾什麼!”何念初氣急敗壞的喊道。
神色之間除了對他的厭惡就是不耐,看的讓權溫綸有些刺眼,“嗬,我想做什麼?”他冷冷的反問道。
抓著何念初的手想讓她下車,卻沒有半分反應,原來何念初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抓著座椅的一邊不肯放手。
此時權溫綸耐心用儘,他雙手一把將何念初給拖了出來,半抱半扛起何念初往權宅裡麵走去。
一路上的仆人看見兩人這樣都紛紛低下了頭不敢多言,管家看了也是一臉的欲言又止。
好不容易先生太太一起回來,怎會是如此一言難儘的姿勢,何念初的不願都被仆人收入了眼底,可是卻沒有人敢說什麼。
權溫綸長驅直入的來到了臥室,一把將何念初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即使是這樣,何念初還是不免感到有些疼痛,權溫綸實在是太過粗暴。
想到這裡何念初更是有些惱火,她是個人又不是件物品,抬頭看去語氣十分不悅,“權溫綸你到底發什麼神經。”
權溫綸冷冷一笑並沒有答話,眼底裡已然聚集了一團風暴。
揉了揉之前被擰痛的手腕,果然一片淤青,何念初起身準備離開,卻瞧見一大片陰影將她覆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