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是指揮官了,卻不許我找其它工作!”
她嘴角蔓延出譏諷的笑,“他太得意說漏了嘴,他很確定他未來會有比指揮官更大的成就,我又根據其它信息推斷出,他們打算弄到你的異植渠道。
總之,他讓我一直等着,等到他能給我一個‘更好’的工作,然後繼續當她的牛馬,當他的僕人!繼續被他壓榨!我還得對他感恩戴德!
而這個期間他不提供給我任何的資產,如果我脫離他的控制去做別的工作,他就要對我家人出手!這個混蛋!
我又不是他的所有物,憑什麼被他控制?
他就是個變態!垃圾!”
顧初夏即使聲音嘶啞,卻也壓抑着,就像她即使被人威脅,也仍舊什麼都不敢做,也不能做一樣。
過去好一會兒,顧初夏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發泄出去后,茫然漸漸湧上來,我在幹什麼?
她就這樣把一切都說出來了?果然,她快被烏霽雲那個混蛋逼瘋了,要知道她從前絕對不會在人前抱怨什麼。
她說出來這些有什麼意義,指望烏行雪同情她嗎?她不需要。
她只想讓烏霽雲受到懲罰,她想要烏行雪去做這件事,這才來找她,想讓烏行雪明白敵人是誰,好跟烏家去對抗。
但,烏行雪現在的狀況也沒比她好到哪裡去。
似乎,她們都是同樣的失敗者,失敗者聯盟嗎?顧初夏自嘲地想。
一切都沒有意義,即使恨得想撕裂了烏霽雲那張讓人想吐的臉,她也只能乖乖聽話,好不去連累爸爸,好能苟活下去。
“我明白了。”烏行雪黑白分明的眸子認真地看着顧初夏,“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現在是朋友了。
朋友,一起炸翻烏家嗎?”
顧初夏抬起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