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執堂看著女人挎在自己胳膊的手臂,罕見的沒有立刻甩掉。
“莫蕭霆,你看到了沒有,這個女人就是這麼賤,無論我對她多麼的殘忍,她也願意黏上來。”
阮蘇棠的手指幾乎就要刺穿自己的皮肉,可是她什麼都不能說。
“肖執堂,你又對蘇棠做了什麼,你真的以為我會相信她願意跟你離開嗎?”
莫蕭霆良久才出聲,聲音中,是對阮蘇棠的無比信任。
阮蘇棠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莫蕭霆,卻看到他眼眸中的溫柔。
“我隻是想要你知道,什麼叫自作多情。”
肖執堂看到他們交織的眼神,陰鷙的眼睛更是憤怒。
不過他還是略帶得意的笑了笑,領著阮蘇棠揚長而去。
徒留莫蕭霆一個人站在走廊裡失神。
黏在一起的兩個人在出了醫院後,被阮蘇棠分開,她退開了幾步,儘量保持著理智。
“你對我媽媽做了什麼,肖執堂,那是你的嶽母啊!”
“什麼嶽母?我的妻子隻有阮婷昕,阮婷昕的母親可不是你母親,也就隻有你母親才會生出你這樣惡毒的女人。”肖執堂早就算到他會質問自己,絲毫沒有愧疚的神色,臉上還隱隱的有怒氣。
惡毒。
這句話刺耳的讓阮蘇棠想要捂住耳朵。
惡毒,論惡毒,她又怎麼比的上他心心念念的阮婷昕。
“既然這樣,我們不是已經離婚了,你為什麼不放過我的母親,為什麼?!”阮蘇棠想到自己的母親在醫院躺著,心臟一陣痙攣似的疼痛。
“因為你們對婷昕都不好,所以,我要替婷昕教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