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寧想要的是利益,我隻是給他們更大的利益,他們自然就同意和我們合作了。”
利益?
和他們合作難道利益還能比跟他合作大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隻是,在他的印象裡,阮蘇棠不是一個喜歡商場的人,何以現在稍微使下手段,就可以奪走他們一個合作。
“阮……小姐,我記得你以前對商場不願意接觸,怎麼突然就有了興趣?”怎麼想的,肖執堂就怎麼問了。
“突然有興趣?”阮蘇棠突然怒不可遏的生氣,手中的杯子被她摔在了地上,她死死地看著肖執堂:“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啊,肖先生!”
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肖執堂站起身,覺得喉嚨裡都是苦澀的,良久,酸澀問道:
“阮蘇棠,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三年來你都去了哪裡?”
“我去了哪裡和你有什麼關係,我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不都是你和你的肖夫人害得嗎?”阮蘇棠覺得現在什麼理智,什麼冷靜都不在了。
去美國三年絕對不隻是說說那麼簡單。
拿著畢業證書,卻沒有工作經驗,一切從最底層坐起來,異國他鄉,承受的壓力和欺負,讓她無力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