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鈞對她的諷刺絲毫不在意,慢慢蹲下了身子,一隻手狠狠地撈過白菱的長發,猛地往上一提。
“你現在是以什麼立場跟我說話?殺人犯麼?”
眼神陰鷙的男人看白菱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沒有還手之力的螻蟻,他俯下身用隻有白菱一個人聽得見的音量緩緩在她耳邊說道,聲音裡帶著滿滿的得意。
“你永遠也別想跟我鬥!”
是啊,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白菱都敗在了孟鈞的手上。
孟鈞手一鬆,白菱的額頭就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很快起了一塊猙獰的淤青。
劇烈的絕望襲擊著白菱身體每一個角落,她躺在地上任由熱燙的眼淚從臉龐滑落,眼睜睜地看著孟父撥通了警局的電話。
突然不知道從哪來的一股力氣,猛地站了起來,瘋了似的往外麵跑。
等到警察來了,一切就晚了。
在一定的權勢前,黑白部分,是非顛倒,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跌跌撞撞的身子幾次要跌倒在地,都被白菱咬咬牙撐了過去。身後傳來地獄一般的追趕聲,讓白菱根本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白菱!你要是跑了的話!就是畏罪潛逃!”
孟鈞惡狠狠地喊,嘴角卻不由得露出了一抹邪笑。
他要的,就是白菱走投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