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今天就讓你好好的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厲害?”我被逼急了,在阿福的協作下,接連有兩次機會靠近了藍子風,但都被他狡猾的逃跑了。
就在這時候,林蕭爬到了懸掛最低一口棺材上,舉著手中的金錢桃木劍說:“藍子風,你如果再跑的話,我就毀掉這具血祭屍體。”
“你敢?”我很快就在藍子風的眼中看到了恐懼和驚慌,也許正如他所說,他根本沒有料到我會闖過那麼多的關卡,來到這五具血祭屍體的所在地。
但很快,這家夥就轉移了視線,又得陰笑著看著我說:“你們不敢,我需要這五具血屍,你們也一樣。”
“小容,你不是還嫌你跟著能夠集起五具血屍,然後重啟血祭儀式,救回上官冥夜嗎,所以,我確定,就算借你們一千一萬個膽子,你們也不敢。”
當初,上官冥夜重啟血祭儀式,就是為了能夠重新鎮壓這些邪屍,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必須由他本人來操作。
我根本替代不了。
與此同時,我也突然明白了藍子風的得意。
就算我執意完成血祭儀式,如果不是上官冥夜出麵,卻還是沒有辦法鎮壓邪屍。
他們依舊猖狂,而現在真正扼住我的喉嚨的是,我明明知道上官冥夜的最後一縷魂魄,就在這個家夥的手中,卻怎麼也拿不到。
但我也知道,藍子風故意把我引到這裡來,又說出血祭儀式的秘密,無非就是想要給我做交易,所以,上次的他,的確沒有複原。
隻是,如果不把這個家夥逼向死路的話,我根本看不到他真正的陰謀是什麼。
“你看我敢不敢?”我舉著手上的冥戒,突然朝著藍子風衝了過去,冥界的力量超乎了我的想想,連著在石壁上砸出了幾個大洞之後,我把藍子風逼入了一個狹窄的山洞中。
而這時候,阿福很快又發揮了很大的作用,狠狠地一個上前,就抓傷了藍子風的一隻眼睛。
他吃疼栽倒的一瞬間,我很快緊跟上去,在他的腹部砸傳來一個血洞。
掉落在地的藍子風,新傷舊患累計起來,早就讓他沒有辦法動彈了。
“小容,你不能殺了我。”就在我握著手中的戒指,一步步靠近的時候,藍子風又發出了求饒的聲音。
“現在擺在你麵前的就隻有兩條路,第一交出上官冥而言的魂魄,第二,徹底的灰飛煙滅。”我曾經無數次的被藍子風玩弄於鼓掌之中,但如今主動權終於落在了我的手上。
可我並沒有任何的興奮,反而是從來沒有的恐懼,不止一次的交手,我自然明白這個家夥擁有著令人惡心和頭痛的頑強意誌,不到最後一課,他絕對不會罷手。
更何況,他一直把上官冥夜看成是眼中釘肉中刺,所以,他是絕對不會輕易鬆口的。
“小容,我死也會拉個墊背的,你以為一切就這麼結束了嗎?”藍子風嘴角含著黑血,又一次對我發出了陰冷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