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就算我出麵阻止,蘇藍也是絕對不可能回頭的。
更何況,我們所處的這種狀況,早就不是人類法律所能夠界限和約束的了。
“來啊……”口中被塞了布條的張虎,還是不服輸的哼了一聲。
很快,蘇藍就開始了他的酷刑。
她並沒有采取任何大動作的割傷行為,而是在張虎的手指尖上點開了一個紅色的小口。
“我說過的,我曾經在冥界刑部待過,所以自然最清楚人體哪個部位最為敏感,我並不想砍掉你身體中的任何部位,那樣太過血腥,我隻是想要取一樣東西。”
蘇藍告訴我們,在骨頭與骨頭的先接觸,其實有一種被各種神經交織的組織,除了極其複雜,也是十分的敏感,隻需要輕輕一觸碰,人體就會受不了。
雖然手指上的傷口並沒有什麼,但是接下來蘇藍的動作就讓我有些受不了了。
隻見她一點點的順著皮膚的紋理,近乎變態的橫切著傷口,慢慢的將她帶著橡皮手套的手指探入進去,同時用撐開器撐開了張虎手指的縫傷口。
原本隻是一個小小的傷口,經過她這樣一折騰,無儘的血液流落出來。
張虎哀嚎不止,我和林蕭端木三個人,更是站在原地,什麼也不敢說,更加不敢動靜。
要說張虎也算是條硬漢子,剛開始的時候,他的確咬牙忍耐著,但是,當蘇藍把手指探入他的皮膚組織內部,找到那塊神經組織的時候,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而蘇藍拿著刮刀一點點的剮蹭著臨近神經組織的骨頭時,他的精神防線就徹底的崩潰了。
口中塞著毛巾的他,大聲的哀嚎著,青筋暴起,眼睛突兀著,可還是不肯多說一個字。
“看來,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絕對不會露口風的,對嗎?”說著,蘇藍猛然一條手上的刮刀,一塊神經組織就被徹底的扯掉了。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神經組織如雪屑一般掉落下來,我再也忍不住,從房間裡麵衝了出來,扶著走廊的一根柱子,狂吐不止。
而房間內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聲還在嚎叫不止,我捂著耳朵蹲坐在外麵,不敢去聽任何的響動。
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十五分鐘左右,突然,房間內就安靜了下來。
等我再進去的時候,張虎已經完全昏死過去,而最為諷刺的是,剛剛的施虐者蘇藍,正在幫他包紮著傷口。
“怎麼樣了?”其實,我的本能反應是在詢問張虎究竟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