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醒來的時候,看到這樣一幅畫麵,說不出的怪異,身子不禁顫抖了一下。
“睡夠了?”歐陽毅陰狠的聲音傳了過來,平時裡那熟悉的聲音不見了,這是她沒有見過的聲音。
歐陽毅沒有看傾城一眼,她的注意力全在酒杯之上,輕輕地搖晃著,最後一飲而儘。
他起身放下酒杯,朝著大床走去,一邊走一邊解著衣扣,傾城見狀,眼神裡充滿害怕,朝著床頭躲去,懷抱著枕頭,希望能夠擋住過來的歐陽毅。
“傾傾,你還真是天真可愛,你不會以為這個枕頭能夠擋住一切吧?”歐陽毅站在不遠處,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窗在雷雨交加,像在嘶吼著什麼一樣,閃電的光芒照耀在歐陽毅的臉上,他的表情更加猥瑣陰狠,讓傾城覺得這時的歐陽毅可怕極了。
歐陽毅撲了過來,傾城根本小招架不住,枕頭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她嬌小的身子被歐陽毅壓在身下,反抗時,睡裙被掀到了胸口,露出了潔白的身軀,讓歐陽毅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被喚醒了,他覺得自己痛得厲害,渴望著和傾城合為一體,卻又有些猶豫不決。
傾城能夠感受到歐陽毅沉重的呼吸和那眼底的欲望,她一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變得那樣小心翼翼,就怕引起一場腥風血雨,傾城看著歐陽毅的眼神,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卷來,充滿了厭惡和害怕。
歐陽毅停止了這場眼神的交戰,撲了上去,猶如一隻受傷的獅子,吻住了她柔軟的唇瓣,他急切地想要得到她,想要在她的身上追回這些年錯過的東西,可是他又有著強烈的不忍。
“歐陽毅,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神經病,你流氓。”傾城叫囂著咒罵歐陽毅,她反抗不了,隻好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卻奈何咬不到肉,歐陽毅的衣服在兩人撕扯中被撕破了,露出了胸膛那醜陋的傷疤。
“傾傾,你知道我這胸膛上的傷疤怎麼來的嗎?”歐陽毅也不再對她動粗,翻身躺在了床上的一側。
傾城看了一眼,很深,很久的一道傷疤,有些觸目驚心,不過很快,傾城收起了眼神,表現得有些漠然。
“這道傷口,來著我媽媽的傑作。”歐陽毅說著,眼裡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
“記得那一年,負離和他那不要臉的媽媽直接登堂入室,媽媽被逼著離開,從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裡的媽媽,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於是便帶著我回到了外公家,可是,媽媽因此精神失常,總是把我當成那該死的爸爸,從來不讓我好過,這道傷疤就是她給予的。
直到後來,她懷上了歐陽雪,大出血無法搶救,然後死去。”
歐陽毅說著,憤怒極了,一個翻身把傾城壓在了身下,傾城不敢反抗,也不敢動,就怕一個不小心讓憤怒的歐陽毅做出什麼事。
“傾傾,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和負離一點都不像?嗬嗬,因為負離他根本就不是負家的孩子,所以他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所以,你說我應不應該拿回屬於我的一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