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程渡不禁冷笑,“合著大伯很挺仗義,這還是為了程家考慮。”
“我畢竟是程家的人,不為程家考慮,難道為她安家考慮?”
“程渡,你聽大伯一句勸,趕快放手,現在的葉南山,不是咱們能對付的。“
聽見這話,程渡頓時冷笑:“大伯,您怎麼漲彆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這可不像您啊。”
頓了下,程渡沒在乎大伯動容的臉色,接著道:“他葉南山有那麼厲害?他能有今天不還是多虧了安家幫襯,如果沒有安家,哪裡有他葉南山的今天?”
“大伯,做人不能沒有良知,生意是做不完的,錢也是賺不完的,他葉南山難不成能一手遮天,不過是損失了點錢,大伯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怎麼這次就害怕了。”
提起葉南山,程渡就一肚子火。
他幫安家的確是因為安然,可就算沒有安然,他和葉南山也不可能成為朋友。
而他大伯剛才的話,算是徹底刺激到了程渡。
可在程博眼裡,程渡是不該這樣和他說話的,他畢竟是長輩,更何況,自己虧得豈止是一點錢。
就這幾天,虧損就已經將近千萬,要是持續下去,破產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葉南山很明顯還沒用儘全力,如果一旦魚死網破,那死的肯定就是程博這條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