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韻輕輕擺了擺玉手,對趙婉靈和薛穎兒嬌聲說道:“兩位姐姐抬愛了!”
“詩韻入宮最晚,對後宮又無任何建樹,豈能擔如此大任?”
“詩韻以為,薛家九代忠良,對朝廷忠心可昭日月。”
“薛國丈及兩位國舅,是第一批追隨吾皇之人!”
“薛家在此次大戰之中,也為國捐軀二十八人,此等功勳,足以標榜史冊!”
“臣妾認為,薛穎兒才是擔當皇後的第一人選!”
薛穎兒立刻嚴肅了表情,看著柳詩韻說道:“詩韻,此論不對!”
“皇上已經封我父親丞相,封我大哥禁衛軍統領,兵部行走,封我二哥武寧軍軍師!”
“我薛家手握朝政,禁軍,外軍三大權,已經隱隱成為南秦第一權臣世家!”
“若再封我為皇後,我薛家就權勢過甚了。”
“趙堪的教訓剛剛過去,詩韻難道想讓皇上,再次培養一個趙堪嗎?”
秦風立刻說道:“朕相信薛家,也相信柳家,更相信你們,因此在此事之上,你們不用考慮。”
薛穎兒馬上看著秦風,語氣無比堅定的說道:“皇上,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你是我的丈夫,我得一心為你考慮。”
“我父親一世忠貞,肯定不會對朝廷有二心。”
“而薛家子弟還年輕,若是被權勢染紅了眼睛,怕是會對皇上不利。”
秦風正要說什麼,趙婉靈若有所思的輕聲說道:“皇上,忠心就像一顆樹,越修剪,越筆直,若任其發展,肯定會有歪枝斜木生出。”
“此理古今相通,絕無二至,趙家就是最大的例子!”
此話一出,秦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薛穎兒無比嚴肅的立刻說道:“靈兒說的對,忠心需要修剪!”
“皇上相信薛家,穎兒就替皇上看著薛家。”
“我已經給父親兄長寫了一封信,以皇妃名義嚴命他們,隻可儘忠,不可貪權。”
“薛家的權勢是皇上給的,若是恃功自傲,為非作歹皇上可以隨時收回。”
“若薛家敢學趙堪,薛穎兒立刻同薛家斷絕關係,並與皇上及柳家一起,早日出手整治薛家!”
柳詩韻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我大哥這次來給我說,父親告訴過他,說當日趙堪就是以封我為皇後,來誘惑他的。”
“現在大事已成,要是你封了我為皇後,會讓我的兩個哥哥以為,這個皇後是柳家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