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腳步,梁言抬頭毫不畏懼對上男人的眼睛,語氣堅定不帶軟弱:“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眼前這樣倔強的女人顯然不為傅瑾明所熟悉,他熟悉的是那個柔柔弱弱扯著自己褲腳哭泣的沒用女人。這樣的變化讓他煩得很,把他心底裡頭的怒火挑到了最大。
“滾。”啟唇從舌頭底下吐出一字,眉眼間儘是嫌惡。可身後的女人依然亦步亦趨,幾乎要踩在自己的腳跟上。
傅瑾明太陽穴突突的跳,再也按捺不住憤怒,毫不掩飾麵上嫌惡表情,轉身抬掌就把女人推到在地。
冰涼的地板摔上去很疼,更何況是對一個腦震蕩未愈的人。
哪兒想得到這女人咬住下唇沒出聲,白著一張臉雙手撐地往起站,她手肘因為費力不斷顫抖,單膝撐住半天才站起來,搖搖晃晃繼續跟在男人身後。
顯然沒有料到她這樣鍥而不舍,傅瑾明垂下一半眼瞼,目光閃過不耐煩神色,便把梁言當作空氣不再看,大踏步向前走去。
一路踉蹌小跑,女人才勉強跟上了前麵的男人,忍著身體的不適,隨傅瑾明拐進了顧曼曼的病房。
抱著刻意惡心刺激梁言的心思,男人一大步向前,展臂將坐在病床上的顧曼曼摟入懷中。
這是梁言從來不曾擁有的。
傅瑾明從未這樣擁抱過她。
更未,像現在一樣溫柔的吻她唇瓣,悉數吻過她眉角,撒下細細碎碎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