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衝肩頭對講機說了幾句話,病房裡很快出現兩個健壯大漢。他們不顧梁言的哭喊,用繩子粗暴幫助她的手腳,拖著拽著向外走去。
身後埋在男人懷裡的顧曼曼,嘴角偷偷揚起了一絲得意笑容。
梁言就這樣被那個狠心的男人仍在了郊外一個破敗的小屋,沒有食物,沒有水!
顧文紳聽說後,瘋了一般開著車就走了!他砸開那扇木門才發現,梁言就一動不動蜷縮躺在屋子的角落裡,像是死了一般。
不顧她周身臟亂,顧文紳一下將她摟進懷裡,顫顫巍巍將手指探下她鼻子下頭。
還有呼吸。男人瞬間鬆了一口氣,抱著女人回到車上,用毯子包裹住人身體,打開一瓶葡萄糖小心從她唇縫喂下。
過了好久,梁言總算悠悠轉醒恢複了意識。
剛喂下的葡萄糖讓她身體勉強有了力氣,用一邊手肘強撐著做起來,她顫顫巍巍蠕動乾裂嘴唇:“去,去找傅瑾明,救媽媽。”
拗不過女人的執拗,顧文紳按下眉間擔憂神色,驅車趕往市區醫院。
當梁言走進病房的時候,一股惡臭讓病房裡的所有人都捂著了口鼻——三天的囚禁,拉撒全在一處,往日再如花似玉的人也變得猶如乞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