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軒每句話都是為我而說。是與愛情無關完全是對於朋友的那種保護。
話落,顧景軒鬆開我的手腕,看都不看我一眼轉身離開。
可沒走幾步他又停下,回頭一瞬不瞬盯著我看了幾秒。抿了幾下嘴唇,欲言又止但又了冷嗤笑了下,緊接著拋給我手裡的東西,大步離開。
東西很重我差點沒接住,扒開看了眼,我深刻感受到那個混蛋的口是心非。
正走神,摟在我肩膀的那隻手突然掃落我懷裡的那包零食,“喜歡,我給你買。”
我抬眸看他,太多思緒從大腦一閃而過。他知道我受到傷害卻沒問一句反而計較這些沒必要的事。
“回家,我先換身衣服。”承夜的手又搭在我肩上,他扯掉領結丟給我,一如既往的淡漠讓我心裡更加的不舒服。
我站那,沒有半點要走的意思。
“怎麼了?還生氣?彆鬨了,我很累。”承夜揉揉眉心,“你知道奶奶她有些胡攪難纏,我又不能告訴她病情,隻能在那陪她。”
承夜的這番話是抱怨我不懂得體貼人,應該像曾前那樣聽他話,突然間我不想說話,甚至不再期盼關於他的任何緊張以及關心。
我揮掉肩上他的手時,心口跟著猛抽讓我痛得難以忍受。
承夜眉頭緊皺,“我真得很累,先回家,嗯?”
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我含著淚不停地點頭,“你以為我喜歡待在外麵?我還不是......”
懶得繼續說,我拉著他西裝袖子走在前頭,停下時,我指著那幫記者問:“要我怎麼回?你有接我一個電話?”
語氣越說越激動,甚至還有委屈,我撩開散落的頭發把脖子上的傷口露給他看,“再深一點,我就死了。”
承夜微微一怔,伸手把我摟入懷。
我撐著手臂抵抗,抵抗他晚到的撫慰。
我推開他,聲音控製不住地顫.抖,“你走吧,我想冷靜下。”
承夜突然傾身吻上我的唇,狂熱而又霸道,全然不顧我的抗拒。
一滴淚話落嘴角,他頃刻間鬆開我的唇。
輕輕擦去我臉頰上的淚,“乖,不哭了。”說完,他緊緊把我摟在懷裡,下巴不時磨蹭我的頭發。
安穩的氣氛讓我快速平靜下來,我退後一步拉開距離,轉身,無視堵在我家口的記者徑直朝前走。
承夜急忙拽住我,“蘇沫,回我家。”
有個眼尖的人看到我們,緊跟著就吆喝一聲‘他們在那’我就看到七八個人舉著相機對我們狂拍,然後朝我們飛快跑來。
我走了下神。
‘哢嚓哢嚓’拍照聲就飄入我耳朵裡,承夜揚起手臂護住我的臉,麵色冷森,當時就踹翻離我最近的一位記者。
這下可不得了。
倒在地上的記者死命喊承夜打人,拽著他褲腿不讓走,好給同行製造爆炸點。
見狀,我急了,半蹲試著拉他起來,“喊什麼,我還沒告你侵犯我隱私!”
記者指著我,喊來同行對我拍照,“快點,一定要高清晰,拍清楚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