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醫生來給沈不待做了個檢查,說要立即做手術,但是手術風險比較大,而且還不能一勞永逸。
助理也是六神無主,做手術總要家屬簽名,但是眼下除了時等誰還能夠算得上是沈不待的家屬?
助理慌裡慌張的跑去了時等的病房,不管時等會不會答應,他都要去試一試,畢竟當初那份離婚協議根本就不作數,因為沈不待後來把它撕了。
等到他趕到時等病房的時候,護士告訴他她們已經離開了。
“流年,這些日子,真的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或許我現在早就已經死了。”快要過安檢的時候,時等對顧流年說。
“時等,如果……不是,我是說,你還愛他嗎?”顧流年糾結的說。
時等聽到這句話,心裡咯噔一下,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不愛!”
在顧流年聽來,她似乎在極力掩飾著什麼東西,咧起嘴角苦笑了一下。
剛準備說些什麼,廣播裡傳來過安檢的通知,時等拉起行李箱就走,仿佛在逃避他的問題。
顧流年也隻好作罷。
等上了飛機再說吧,到時候就算是她後悔了,也沒辦法立即回去,總還是有時間慢慢向她解釋。
助理一路開車疾馳到機場,不知道他們坐哪一班的飛機,也不知道他們走沒走。
在人群裡像個無頭蒼蠅一樣跑來跑去尋找。
“時等,等一下,還有個事……”顧流年拉住就要過安檢的時等的手,把她拽到了隊伍的最後麵。
“怎麼了?”時等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