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驟然襲來。
舞輕塵做夢也沒想到會這麼痛,這麼痛……
她下意識想叫,大掌已隔著紅蓋頭按在她張大的嘴上,聲音堵在喉嚨上,她如瀕臨絕境的魚,眼淚將紅蓋頭氳濕一片。
羞恥的姿勢,每動一下都像淩遲。
她覺得自己像一隻扒光了的青蛙,雙腿壓得蜷起,雙手禁錮在頭頂,她從來沒有一刻如現在般,深刻認識到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為什麼?!”
破碎的聲音,帶著壓抑過的嗚咽。
“我舞家20萬精兵供你驅使,助你奪帝,你為何如此待我?!”
“蕭楚禦,我那樣愛你,你從來沒愛過我嗎?!”
“還有你對我承諾,都被狗吃了嗎?!”……
男人沉默,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回答她的隻有重重的力度。
舞輕塵在男人身下,如巨浪中的小舟。
鳳冠扯著頭發很痛,牙齒啃著皮肉很痛,身體在一次次,從疼痛到麻木,再然後是無止境的荒蕪……
整整一夜,舞輕塵痛得好幾次暈過去,再醒來時,依然是狠狠的動作。
男人的喘氣聲在夜色中分外清晰。
最後一次,在舞輕塵再次痛昏之前,聽見男人在她耳邊,聲音中有莫大的諷刺:“小郡主,舞家已經沒了……”
舞家……已經沒了……
醒來時,天已大亮。
舞輕塵渾身都痛,不用看也知道自己除了一張臉,渾身上下無一處完好。
昨夜的一切像一場噩夢。
她陡然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慌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