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輕塵轉頭,冰涼的眸子看著蕭楚禦,熟悉的麵孔,看了兩年依舊不熟悉的白發……
“來人,把他拿下!”舞輕塵厲聲。
蕭楚禦自是束手就擒,很配合讓士兵把他五花大綁。
“輕塵,你要我怎麼做,才肯原諒我?”蕭楚禦毫無階下囚的自覺,朝舞輕塵的方向上前一步。
“當年,你滅我滿門,沒想到會有今天嗎?”舞輕塵說。
“當年,你縱著趙青荷,將我指甲一根根拔下,用簪子在我身上戳了183個血窟窿,每天不是吊著打,就是朝我臉上劃口子,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孩子懷胎7月,趙青荷佯裝中毒,要我舞家人心頭血,你便毫不猶豫將我胎兒打下,要取他的心,蕭楚禦,你配做父親嗎?!”
“你這樣的人,死一百次,一千次也不足以消我心頭之恨!”……
大殿外,文武百官沉默了。
原本,看著蕭楚禦如過家家般對待這場戰事,看著他對舞輕塵伏低做小,看著他展露出孩子般的笑容,他們忠心希望皇上皇後能重修舊好。
畢竟,不是不愛,而是被奸人設計離間。
可此刻,聽著舞輕塵的控訴,眾人隻有一個感覺:皇上真是活該啊!
“噗!”
兵刃入肉的聲音,所有人心頭一跳,齊齊朝殿內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