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話就好像是對同出宣判了死刑一樣,畫畫是她,除了愛穆石宇之外的第二件最喜歡的事情。不能失去畫畫的能力,因為她還要靠畫畫為媽媽籌集醫藥費。
想到這騰初的心不禁隱隱作痛。
“砰”,病房的門被人粗暴的踹開了。帶著一臉戾氣的穆石宇凶狠的闖了進來。
“你的生命力真夠強。你最好趕緊為林如祈禱。她為了救你,至今昏迷不醒。”
“真會演。真正受傷的人是我。我再也不能畫畫。”陷入極度悲傷的騰初用渴望的眼神望著這個為彆的女人怒氣衝衝的男人。那個女人在蹂躪過她之後,就被穆石宇寵溺的抱走。哪來的就我一說,又哪來的為我昏迷。
“你隻是不能畫畫而已。”穆石宇冷冷的看著她。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厚顏無恥,對林如的舍命相救,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真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狠心的人。
麵對穆石宇的話,騰初的心裡像被一塊巨石壓著一樣難受。她沒有再說話,隻是用滿含淚水的雙眼注視著他。這個男人自始至終就不相信她,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何必娶她?
“穆總,林小姐醒了。”另外一個小夥子,慌慌張張的對,正在發火的穆石宇報告。
“你最好祈禱林如沒問題。不然,你跟你的媽媽將會得到,更慘的懲罰。”穆石宇臨走前,用餘光狠狠的掃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騰初,隨後消失在這間病房。
騰初呆呆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雙眼空洞的注視著天花板,悲傷的眼淚不停的滴答在枕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