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畫館裡忙活了半天的騰初,幸福的拉著穆石宇為他講解每一副畫的來曆。宛如當年穆石宇第一次在畫館遇見她一樣。
那個時候的騰初也像現在一般,講起畫來臉上散發出不一樣的光芒。這才是真正的騰初吧。
他很慶幸自己當初沒有聽林如的在,直接處理掉畫館;慶幸自己當機立斷修複的騰初的畫館。
因為畫館,因為畫畫,所以騰初不僅是他的太太,更是一位畫技精湛的藝術家。他愛的不僅僅是身為他太太的騰初,更愛在畫壇馳騁的藝術青年騰初。
還沉浸在興奮中的騰初,突然感覺眼前一黑,雙眼微閉,像後仰去。
穆石宇本能的扶著向後倒過去的騰初,臉色一變,“騰初,你怎麼了?”難道是上次大病沒有痊愈,留下後遺症了。
他著急的撥打了隋醫生的電話。“老隋,我太太暈過去了。現在我該怎麼辦?”
.“儘快用救護車送往醫院。我在這準備好等你們。”電話那頭的隋醫生用不可置否的語氣說道。
穆石宇把昏迷的騰初帶到窗戶邊,讓她呼吸新鮮的空氣。
騰初緩緩的張開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就乾嘔起來。難道自己舊疾複發了嗎?她轉頭,眼神複雜的看著穆石宇。兩人的生活才剛剛有所好轉,這麼快病魔就要來奪走這一切嗎?
她使勁咧嘴笑了笑,“我就是最近太累了。”如果生命隻剩下這短暫的一段時間,能夠跟石宇一起度過,那自己此生也無憾了。
穆石宇使勁的樓主騰初,就像她是一縷隨時會在他手上逃走的煙一樣。“沒事的,隋醫生已經在醫院等我們了。”
救護車載著已經清醒的騰初到了醫院。
早已在一旁等候的隋醫生立即對騰初做出一係列的檢查。
奇怪從外觀上看,一點複發的跡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