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也是因為性格軟弱，所以穀城延才能這麼快讓他交代一切。
趙隊去了張芳的院子，在枯井下麵果然發現了屍體，經過DNA對比，是張芳的屍體。警察也很快找到了賀超，麵對張山的證據，和枯井下的屍體，最後賀超也招供了所有。
言意出了警廳的時候，穀城延也剛剛走了出來，見到他出來，她立即加快了腳步往前走，不過穀城延很沒有眼力見，走到了她的前麵。
“嗨，你是要回家嗎？”她裂開嘴巴笑道。
“嗯。”他點點頭。
“那真可惜，我們不同路，我要去前麵那家吃混沌，你先回去吧。”
言意往前走著，卻發現穀城延跟了上來。
“我晚上也沒有吃東西，可以一起。”
“那，好吧。”言意雙手插在上衣的口袋裡，深秋之後，天氣也跟著冷了起來，她裹緊衣服走到一個小攤位的麵前，對著老板娘說道：“一碗混沌，”想到身旁還有一個人，改口道：“老板娘是兩碗混沌。”
“你晚上就吃這個？”穀城延看著她凍得鼻子發紅，還坐在路邊吹著冷風，看到旁邊還有一家拉麵館，問道：“要不去吃拉麵吧，我請你。”
“混沌已經下鍋了，不用這麼麻煩。”她從塑料盒子裡麵拿出兩雙筷子，遞給了穀城延一雙。一次性筷子是連在一起的，她野蠻的扳開之後，雙手揉搓了一下筷子，望眼欲穿的看著鍋內。
“你喜歡香菜嗎？”
穀城延搖搖頭，言意對著老板娘喊道：“老板娘，一碗是不加香菜的……”又轉過頭看著他，“還有其他配料是不喜歡的，蔥這些有不喜歡的嗎？”
“沒有了。”
“我以前也不喜歡香菜，後來吃火鍋，發現配料裡麵加入香菜會變得特彆的好吃。”言意說道。
老板娘煮好了混沌端了上來，言意看著碗裡的香菜，對著老板娘笑道：“還是老板娘威武，這次的配料特彆的足。”
老板娘是一個笑起來特彆的慈祥的女人，她笑道：“沒多給你呢，就是將他那一份放在你碗裡了。”
看她們談話的神態，穀城延問道：“你經常來這兒吃？”
“也沒有，就是天氣冷的時候，來的比較頻繁，你知道的，我不會做飯。”言意咬了一口混沌，太燙了，手掌給自己的嘴巴扇風。
“沒人搶你的，不用吃的這麼心急。”穀城延慢條斯理的說道。
言意喝了一口餛飩湯，看了他一眼，“你今天的審問還不錯？”她差點以為穀城延想要逼瘋張山，幸好他沒瘋。
“你也不錯。”
“我？”她今天有做了什麼嗎？
今天貧猴進來，他知道是她的意思，也隻有她會想到這麼說。
“我一直以為張山喜歡咖啡的，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咖啡。”從她進入他的房間，張山的床頭就放著好幾袋速溶咖啡，垃圾桶裡麵也有，這樣一看，應該是喜歡的。
“很簡單，那是速溶咖啡，不過是為了保持自己清醒而逼迫自己喝下的。”
“就這樣？你的解釋未免也太敷衍了。”言意攪動著碗裡的混沌，不屑道。
“那你覺得速溶咖啡好喝嗎？”
“彆說速溶咖啡了，就是直接咖啡豆煮好的咖啡，我也不喜歡。”
“看，這就是一般人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