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墨每天都會去方小暖的辦公室打聽喬顏的下落。
方小暖不厭其煩,把文件夾拍在桌麵上,道:“彆陶醉在你的故作神情的劇本裡,這裡沒有鎂光燈,你無需對著我演,同樣的,顏顏也不想看到。”
顧傾墨蹙眉,道:“作為丈夫,我有權知道妻子的下落。”
“知道了又能怎樣?”方小暖翻了個白眼,“勸她回心轉意?
你罵顏顏是殺人凶手,可她殺了誰了?
喬語活得好好的,孩子是意外小產的,她的雙手乾乾淨淨。
可你呢?你才是凶手!
推顏顏下樓的是喬致遠夫婦,但顧傾墨你難道一點責任也沒有嗎?
你固執地把顏顏從醫院裡帶走,你為的不是她的健康,你根本不在乎她能不能坐好小月子,你隻是為了打聽喬語的下落。
你明知道喬致遠夫婦表裡不一,他能拿空殼子喬氏賺臉麵,轉身就出國逍遙自在,讓顏顏一個人承受你的怒火,這種人,能好好照顧顏顏?
可你還是把顏顏交給了他們。
行,你要找喬語,她是你的白月光,但你為什麼要帶走所有的保鏢?
隻留下一個輕易不會上樓的女傭,你給喬致遠夫婦謀殺顏顏創造了優越的條件。
哪怕、哪怕你在監控室裡隻留下了一個人,有那麼一個人盯著屏幕,聽著聲音,喬致遠夫婦都不敢對顏顏下手的。
就算那兩夫妻瘋了一樣要豁出去,有個保鏢能提前發現問題,顏顏就不會被推下樓!
我至今都後怕不已,如果我那個時候沒有找到彆莊,沒有找到顏顏,我是不是這輩子就隻能去墓地見她了?
顧傾墨,不太自負了,誰會經曆那麼多苦痛磨難還在原地等你?誰還會癡癡傻傻地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