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墨替喬顏辦了轉院手續,一來這裡的複健條件更好,二來與顧爺爺一個醫院,也方便家裡人照顧。
安頓好了喬顏,顧傾墨去之前的醫院替喬顏收拾東西。
剛走出大門,他就被記者圍住了,長槍短炮塞到跟前。
以前,顧傾墨是很討厭鎂光燈的,這些都是喬顏用來秀恩愛的工具,她在鏡頭前演戲說笑,讓顧傾墨煩之又煩。
而現在,顧傾墨認真地聽著記者的問題,答道:“如各位所見,喬顏的身體出了些狀況,所以才幾個月沒有出現。她一直在養傷,後續的複健比較艱難,我們會一起努力。”
隔日,喬顏在社交媒體上看到了這段話。
顧傾墨的用詞很樸素,他以前在媒體前也是這個風格,但他在向眾人說明,喬顏幾個月的行蹤不明,以及她的傷情,並沒有影響他們夫妻的感情。
後麵的評論依舊熱烈,羨慕祝福為主,也有人說,希望喬顏早些康複,能親自出來秀恩愛,喬顏牌的狗糧,味道特彆好。
喬顏失笑,她明明是個賣假貨的,卻賣得世人都信以為真。
這大概也是一種本事,隻可惜,代價太過慘重。
喬顏開始做複健了,她的腳一落地就痛得厲害,哪怕是強忍著,頭上都是密密的一層汗。
從站立到邁步,她像一個孩童,卻比孩童更辛苦。
顧傾墨一直陪著她。
他把辦公室搬進了病房,床頭每日都有新鮮的百合花,無微不至的關照她。
哪怕喬顏硬起心腸冷言冷語,顧傾墨依舊溫柔以待。
他在用他的行動,表達他的後悔,他的愛情。
“後天是我爸媽忌日。”喬顏半躺在病床上,淡淡道。
顧傾墨放下手中的文件,頷首道:“我陪你去掃墓。”
喬顏睨了他一眼:“我爸媽應該不想見到你,我讓暖暖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