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清水山居外走的時候,劉乾問王隊:“你們在清水山居就沒有搜查點什麼東西出來?”
王隊從煙盒裡敲出一支煙,叼在嘴上,“沒有啊。”
劉乾還是不信,這材料送到國安局,並不是小事情,如果隻是為了論文,遞材料讓國安局來查,就真是太過分了:“就沒有可疑之處?”
小警員咋咋呼呼,看王隊點煙,便插嘴叭叭道:“也沒有啊,我帶著搜查令上門,陸澤林很配合,地下室的實驗室都讓我們進去看了,就是個書呆子,整天研究那些化學的東西,你沒看見他家牆上的畫全是科學家嗎?簡直是癡迷。
之前孫晴晴生病在家,看著就是病懨懨的,陸澤林可能因為太太生病,從來不應酬,都是很早回家,後來孫晴晴身體好了,能出門蹦躂了,你看陸澤林就整天陪她在外麵玩。這種男人我真是自愧不如,長得好看,身材好,學曆高,事業有成,關鍵不在外麵亂玩,還特麼對老婆愛得要死,我要是個但凡有點那方麵傾向的男人,我都要嫁給他。”
王隊咬著煙嘴拍了一把警員的後腦勺,“就知道扯些沒用的。”
警員嘟了嘟嘴,“不要打頭啊,越打越笨的。”
王隊抬腳踢了警員的屁股,“閉嘴,彆瞎扯。”轉臉看著劉,“你要說這陸澤林沒有一點問題,我也覺得不是。”
幾人已經走出了清水山居,剛一出去,傭人便氣呼呼關上了門,還用眼睛白了他們一眼。
劉乾也不在意,這陸澤林是個硬核,而且之前他的DAZ公司研究的一款用於治療淋巴癌的藥,無償出讓配方,讓國家藥廠生產,讓藥的成本降低,直接進了醫院社保。
要知道,投入研究這樣一種新藥,光是研發費用,就會高達幾十億美金。
不管是對國家,還是對世界,陸澤林都做出了傑出貢獻,國家不可能平白無故給這樣的人安個罪名,所以他們調查研究所實驗體丟失的案件,都不敢太激進。
遇到彆的調查對象,不管是警局還是國安局,都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讓人來杠的。
這就是沒有證據和線索的尷尬。
“哦?你的意思是,陸澤林有重大嫌疑?”劉乾問出這句話後,便向四周看了看,其他人明明都各自上了各自的車,可偏偏他覺得四周有眼睛在盯著自己。
清水山居內。
陸澤林看著虛空上的影像屏幕,劉乾,王隊和警員正在愁眉鬱聊。
王隊點頭,又猛咂了口煙,“你不覺得這個人,淡定得過了分嗎?就好像我們走的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計之類,上次我去搜查,第一次沒想到有地下室,趕緊跑回去,可是他已經在地下室做實驗了,就好像專門在那兒等我一樣。”
陸澤林靠在沙發裡,看著門外的人交談,嘴角撩起,偏頭斜向站在樓梯口一動不敢動的孫晴晴,“以後記住,任何一個人說話做事,我不管在哪兒都能看到,今天開始,就呆在清水山居好好的當擺設,敢亂動一下,我隻能告訴彆人,你出去環遊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