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醒來的人,終歸是要醒來的。
陸澤林在樓上剛剛在書房處理了事情,鋼筆上的感應係統一股電麻傳來。
他蓋上鋼筆就衝出書房,跑向電梯。
摁了地下室按鈕的手指顫抖,突然孫晴晴拍住快要關上的電梯門,“澤林,你去哪兒?出什麼事情了,我給你燉了燕窩,你吃一點。你最近太忙了。”
陸澤林冷喝:“滾!”
孫晴晴看到陸澤林眼中的焦慮,是陸唯一出事了?
還能有什麼事?
那個女人除了生孩子或者孩子保不住了,也沒有別的事情了。
孫晴晴知道在陸澤林麵前,自己就是個眼中釘,這輩子都別想真的可以在陸家立足。
陸唯一死了還有可能。
也許,陸澤林已經對這張臉產生了依賴,不可能離得開。
陸唯一死後,陸澤林就算一時接受不了,但是也舍不得處理掉這張臉。
這張臉就是她可以作為賭注的資本。
孫晴晴溫柔的牽了嘴角,“那澤林好好照顧唯一,我把燕窩拿去廚房熱著,等你回來了,我再給你端出來。”
電梯門關上,孫晴晴臉上的笑容依然保持著,老實端著燕窩下樓。
她不能有一點怨毒的眼神,天知道這別墅裡的係統有多凶殘,竟然能識別她是不是動了壞念頭。
這幾個月她也逐步摸索出來了,一旦她眼神狠厲或者晚上坐起來想鬼主意的時候,係統都能掃到然後傳送給陸澤林。
她的手臂就會像要被鋸掉似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