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國的冬末,C國已經初夏。
但是深夜的高山頂上,還是涼意很深。
天狼星很亮,陸澤林抬眼看著那光亮的地方,“你想讓我怎麼死?”
陸承燁把早已想好的步驟說了出來:“竊取實驗室的研究成果,用於DAZ醫藥的藥物研製,結果發現事情敗露,從北華大廈總裁辦公室外的陽台,跳下去。”
陸澤林苦笑:“就連死,你也要讓我身敗名裂?”
陸承燁直接承認:“隻有這樣,我才能安心,如果你身敗名裂,你就真的不配再保護她了,你也不敢癡心妄想還能翻身,我也是防著你留一手。”
陸澤林反問:“如果你保護不好他們母子讓他們受到了傷害怎麼辦?”
“我也自殺。”陸承燁想也沒想。
“你肯?”
“肯。”
“我要求你現在就讓TCAH的警報信號屏蔽。”
“可以。”
已近淩晨。
陸澤林從墓地的通道回到清水山居,告訴陸唯一一切都會過去,明天開始,他要去公司上班,母子二人不要出地下室,他會給他們準備好吃的。
陸唯一沒有深想為什麼全球通緝,怎麼就能去上班了。
但是陸澤林天天按時回到清水山居,沒有一點破綻。
隻是陸澤林每天都不肯睡覺,要看著妻子和孩子先入睡了,他又要看好一陣。
每一分鐘對他來說都是珍貴的。
陸澤林從北華大廈頂樓一躍而下那天,陸唯一的肝和腎碎裂般的痛,她躺在床上心神不靈。
而後心口開始痛,開始莫名其妙的流淚。
立新站在床邊,握著母親的手,“媽媽,你是難過嗎?”
“立新,媽媽沒事。”
“媽媽,我也難過,可是我不能像你一樣,我流不出來眼淚。”
“沒事,媽媽身體有點不舒服,你彆擔心,等會爸爸回來,幫媽媽檢查一下身體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