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煒博站在原地沒有說話,這些年,他把重心全都放在了公司,對於身邊人的喜好,他從來沒放在心上,更談不上花過多少心思。
孫玉錦見他沉默不語的模樣,冷笑出聲:“承認吧,你隻是想要一個女人而已,至於這個女人是誰,並不重要。”
“不,這個女人是誰很重要,不然我為什麼要和許會洄離婚?”傅煒博眼神一凜,連忙反駁。
可是這話卻引來孫玉錦更深的嘲諷:“看來你還不知道,這個你以為你最討厭的女人,其實你是每天晚上做夢,在夢裡麵都會叫出名字的女人!你還看不清自己的心?你還說你喜歡我?傅總,您還真是會演啊。”
他聽到了什麼?他夢裡叫著許會洄那個女人的名字?
傅煒博渾身僵硬不能動彈:“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你做夢都在想著那個女人,可是白天你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你以為我為什麼討厭她?就是因為你喜歡她!你愛她!”孫玉錦竭儘於嘶吼,她根本不會想到,傅煒博還有這樣逃避現實的一天。
“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那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孫玉錦,你是不是瘋了!”傅煒博心裡的最深處,有一絲不確定,有一絲恐慌,可是他卻下意識的無視,用聲音來為自己洗腦。
她看了傅煒博兩眼,冷笑著留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你根本就不配得到愛情,也不值得彆人去愛,我也慶幸,我從來沒有真正愛過你。”
像許會洄那樣心機深沉的女人,沒有男人會喜歡。可是今晚的孫玉錦,也像極了許會洄,或許這才是她的本來麵目吧。
孫玉錦離開後,傅煒博越想腦子裡越亂,最後他暗罵一聲,轉頭去了車上。
傅煒博到了公司後,發現全公司的人都鬼鬼祟祟地看著他。傅煒博很是納悶,不過一夜之間,公司的氛圍變得十分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