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井憲也立刻把許會洄緊緊地擁入懷中。他的心裡其實也是怕的,怕許會洄同意了傅煒博的要求。
他一直都知道許會洄是有多麼地喜歡那個男人,喜歡到可以沒有自尊。
傅煒博看到這對相愛的男女,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仿佛撕裂了一般,有些喘不過氣來。
顧井憲看出了傅煒博影藏在冷漠麵具下的痛苦表情。他故意撫摸著許會洄的臉,得意地說:“傅煒博,現在會洄的身體不好。等她身體好些了,我馬上就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我可記得你和她結婚的時候,對她很是不好。婚禮都沒有舉辦,就是為了不給她好臉色看。你放心,她沒有的東西,我都會補給她的。”
傅煒博聞言臉上終於有些繃不住了,冷漠的麵具撕裂開來,換來的則是更多的絕望。
原來愛一個人會這樣的痛苦,原來愛一個人就意味著把自己的心交了出去。彆人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
他捂著胸口,好似摸不到自己的心跳一般。
顧井憲見傅煒博這副模樣,一點同情都沒有。曾幾何時他在許會洄的臉上也看到過。而那個時候的她是更加的絕望,更加地沒有生機。
現在他還沒有體會到許會洄當初所嘗到的千萬分之一的痛苦。
顧井憲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傅總裁最近聽說戰場失意,估計這段時候都很有空閒的。等我和我未婚妻舉行婚禮的時候。我一定親自給傅總裁一封請柬。到時候傅總裁請一定要賞臉才是。”
果然,傅煒博聽完以後臉色變得十分慘白。他眼底的痛苦肉眼可見。
顧井憲隻覺得大快人心!
傅煒博雙腿發軟機會快要站不住了。他知道這裡他已經留不下來了,隻是再離開之前。他還是放心不下她。
“你究竟得了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