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歡不語,車書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到自己嗎,張鑫一開始跟他離婚,不就是他婚內出軌了嗎。
不過有些人遇到事情的時候,總喜歡將自己撇乾淨了,然後對彆人的人生指手畫腳。
“你除了對程炎這些看法,還有其他的想說的嗎?”夏歡問道。
車書玩著手裡麵的湯匙,湯匙敲擊在瓷杯上,發出一陣又一陣清脆的聲響,他說道:“還有一件事情,程炎這個人有些古怪,張徹以前就跟我說過他,後來我跟蹤他一段時間,果然這個人喜怒無常,變化多端。”
“怎麼說?”夏歡猜測他說的意思應該指的就是程炎的雙重人格,但沒有點破,而是對他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是因為發現這一點,才這樣跟蹤他的?”
車書想了一下,回憶道:“幾個星期前,我也不記得是哪一天了,那天下著雨,我因為張徹的事情想要跟張鑫好好的聊一下,去了她家,在外麵的時候遇到了程炎的車子。”
他說道這裡,又下意識的往四周看了看,生怕他嘴裡麵的主人公突然間跳了出來。
“程炎沒有將車子放在車庫裡,從張鑫的家路過之後,並沒有進去,而是下了車往前麵繼續走著。”
夏歡對張鑫的家有些印象,一處獨門獨戶的小彆墅,門外種植著很多綠色植物,距離她家不遠處有一個公園。
那一處的公園不是隨便誰都可以進去的,而是持卡者,也就是住在小區裡麵的住戶才有資格進去。
“你們進了公園裡麵了。”
“進去了,夏醫生也知道那裡有一處公園?”
“去過一次,所以知道,你是怎麼進去的?”程炎有張鑫的卡,那車書是怎麼進去的。
他自嘲的笑道:“去是翻牆進去的。”
那牆麵不高,可能建造牆麵的人隻是知道住在小區附近的人都是素質極高的人,況且住在這個附近,自然也不會做出翻牆的舉動。
牆麵不高也有另一個原因,外麵的人能若隱若現的看到裡麵的景色,要是被什麼富豪看到了,說不定就買下了。
“你跟著他進去之後呢?”夏歡問道。
“裡麵傳來了說話的聲音,程炎進來是為了見一個人,”車書神情突然間嚴肅道:“一個女人求饒的聲音,我擔心被他發現了,所以不敢靠的太近。”
“他們說了什麼,你聽到了嗎?”
車書道:“好像程炎在警告什麼,要是她說出了什麼秘密,一定不會放過他。”
車書在程炎的手下工作,知道他擅長兩麵,一個是本本分分,看起來特彆禮貌謙和,作為張鑫聽話的男友,還有一麵就是紈絝的形象,但從來沒有見過他這一麵,凶狠毒辣,讓人不敢靠近。
“後來呢?”夏歡急著問道。
“他先走了,我還留在公園裡麵,”他說到了這裡,全身上下抖索了一下,汗毛也豎了起來,忍不住喝了一口熱茶,繼續道:“我想要去找那個被他威脅的女人,要是程炎做了什麼犯法的事情,我正好將他送到警局,從此直接斷了他坑蒙拐騙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