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說了自己今天會回來早點的,是不是說話算話了。”她小跑到沈恒的麵前,看到籃子裡麵乾淨的衣服,這些衣服被晾在這裡好幾天了,一直都沒有收,她都忘記了。
“衣服我來整理好了。”夏歡道。
“我也沒有什麼事情。”
他們朝著臥室走了過去,將籃子裡麵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整理出來,說道:“今天我們見的人是受害者的妹妹,張警官也跟我們一起去了,他還說讓受害者的妹妹跟世行貿易的總裁見麵呢,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辦到。”
“張警官也去了?”
“你吃醋了?”夏歡問道。
“上午送你過去的時候,不是隻有你跟明清兩個人嗎。”
“你忘了張川是住在明清的隔壁的,”見到沈恒的臉色有些變了,她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沈恒的手上,說道:“我們是走到了受害者妹妹那裡,但是不是一起去的,也不是一起回來的。你忘了張警官騎的車子是摩托,我跟明清打車過去的。”
“案子一直都沒有新的進展嗎?”
“差不多吧,朱水瀧為什麼還沒有醒過來,不會真的成了植物人了吧?”夏歡問道。
“目前不好說,他一直都是在昏迷的狀態醒不過來。”
夏歡疊衣服,沈恒就將她疊好的衣服放在了一邊,似乎想到了一件事情,對著夏歡說道:“還有一件事情忘記問你了,我之前去你們醫院接你的時候,你說的那位鄭老師,就是你們醫院比較有名的心理醫生。”
“怎麼說起鄭老師了,你碰見她了?”
“在醫院看到她的。”
“鄭老師的身體一直挺好的,她去醫院做什麼?”
“我看到她站在朱水瀧的病房外。”他不清楚這個鄭老師是不是路過而已,他過去的時候,她就離開了,但也不想是路過的,見她的眼睛看著朱水瀧的時候,似乎像是認識的人。
夏歡聽到了這裡,盤腿坐在了床上,手裡麵還拿著衣服,“鄭老師去看朱水瀧,鄭老師的垃圾桶裡麵有世行貿易總裁的名片,他們不會都是認識的關係吧?”
沈恒搖搖頭,“我看過一次,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鄭老師是不是對著這次的凶殺案知情一些事情?”她托著腮,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明天上班,可以去問她。”
“我之前有問過,但是鄭老師沒有回答,而且她好像也是有意避開這個話題,不好說。”夏歡說道。
“如果是刻意避開的話,那麼她一定是知情什麼事情的。”
夏歡嗯了一聲,將疊好的衣服放在了櫃子裡麵,沈恒也起身過來幫忙。夏歡轉身的時候正好碰到了他胸口,一抬頭對上了他的鎖骨處,他穿著睡衣,鬆鬆垮垮的。
“你這裡怎麼了?”夏歡踮著腳尖,看到他的鎖骨處出現了一道淤青,便扒開了他的衣服看。
他收攏了自己的領口,推開了夏歡的手,說道:“沒事,磕到哪裡了吧。”
“怎麼會沒事呢,我都看到了,淤青的顏色很重,你讓我看看。”他越是躲著,夏歡便要看看究竟,扯了他的領子,看到了淤青的地方。
這似乎不是一處簡單的淤青,上麵還起了一些小紅點,特彆的小,但是觸摸的似乎,那種凹凸不平的感覺,特彆的明顯。
“這怎麼回事?”她可不信磕破的,那淤青上麵為什麼還有紅點。
“冰箱裡麵沒有再加奇怪的東西了。”他抬起眸,眼睛盯向了夏歡的脖子處。
她走過去,看著他,“是不是又病發了,你在忍著,什麼時候開始的?”
“三四天前,但是被我克製住,不會有事的,隻要熬過去就好了,你不是說了嗎,這是心理上的需求,其實生理上根本不需要,讓我堅定意誌,不然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浪費了。”
“可你會很難受的,你怎麼都沒說。”所以他這幾天一直都是晚班,是不想被她發現他的異常嗎?
“讓它習慣就好。”他淒然的笑道。